活该被那女人一次一次的耍着玩。”
“但那都是景之的事,而且黛薰也没你说的那么坏,她和景之从小认识,真的走到一起不是也挺好的吗?”
姜诗狐疑的看着金作乐,“你给我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还和她有联系?”
“有时候会有一点,不过她问的都是关于景之的事,而且国外的生活并不是十分适合她,她又跟了那样一个人,总而言之,她也挺可怜的。”
“可怜也是她自己选的路!”姜诗到现在都记得,那个曾经被郁金香捧为月亮的女人,在离开前,当着众人的面,说过的话。
“哪怕一无所有,我也要站在最顶端。”
站在那栋拥有三百多年历史的林间旅馆前,郁景之不知怎么就想起当年金黛熏离开前说过的那句话来。
“挪威有好漂亮的林间旅馆,听说一起目睹极昼极夜的男女可以在一起一辈子哪,景之啊,这次学期结束后,我们一起去看吧。”
可是这句话,再没有兑现过。
厚重的松木门被郁景之推开,清晰的铃铛声传来之后,不论是屋外还是屋内的人都是一愣。
“你怎么在这?”正在跟酒保调情的红玉,惊讶的看着走进来的郁景之,“是阿寻让你一块过来的?”
随即红玉启唇轻笑,“这小妮子,倒是放的一手好鸽子。刚把自己的弟弟丢过来,转头自己却跟个老男人跑了。”
“什么意思?”站在门口的金作乐简直觉得三观尽毁,什么叫做“跟老男人跑了”,她的寻欢是被谁给拐带走了吗?
香玲从楼上走下来,瞪了眼看乐子的红玉,“这些人是阿寻的同学,注意点。”
“原来是同学。”红玉放下酒杯,端庄(风情)的坐好,“刚才都是口误,我听到阿寻叫那个人秦老师,应该算是被他老师拐跑了吧!”
“你说谁!”姜诗一拳砸在吧台上,“那个季寻欢和谁跑了!”
看着怒气冲天的姜诗,红玉淡淡的抿了口酒,“小姑娘你出门前妈妈没教过你吗,做人要有礼貌。”
郁景之看着香玲,“他们去了哪?”
“这个我知道!”红玉兴奋的说,“好像是什么什么瑙河。”
“是多瑙河,”香玲无奈的摇摇头,“他们去了奥地利维也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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