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或许他明天就会喜欢我了。”
“你确定?”
“失败乃成功之母,反正我还不想放弃。”
甘苏放下手机双手托腮,一脸崇拜:“楠楠,你真有胆。”
“那是,也不看本少女是谁。”
楼下,彭越有气无力的趴在收银台,嘴巴撅的老高。
时辰靠在柜边,一副若有所思样。
彭越抬眸:“面瘫,我刚才算不算被非礼啊……”
“那叫表白。”
“我要辞职!”彭越突然精神。
时辰瞥他一眼,嘴角稍稍上扬,说:“你确定?你要是能找到比这更轻松更好的,那你就辞职吧。”
“那还是算了……”彭越继续蔫。
时辰忽地认真问:“你几点下班?”
“快了……”
“下班跟我去个地方。”
“哪里……”
“东山路。”
彭越下班后,时辰带着他一道来了东山路,两人在人寥寥无几的街道上站着。
面前紧闭的大门旁挂着海报,上头写着民族展。
彭越不解:“来这儿干吗?”
“没感受到吗?”
“什么?”
“寸斛。”
“啊——”彭越跳起挂在时辰身上,“哪里哪里,哪有啊,我怎么没看见,你要说来找寸斛,我就不跟你来了!”
“真没感觉到?”
“没有没有没有,有的话我早跑了!”
时辰嫌弃:“你下来。”
“哼……”
彭越跳下来,时辰抖抖肩。
时辰觑着面前的海报,“我今天寻着寸斛的味道来到这里,但是进了这里后……”
“怎么了吗?”
“每一个参展的人身上都有它的味道。”
“那肯定是它的主人在保护它呗,要是让你找到,它不就白逃出来了。”
时辰扭头看彭越,“午仓,寸斛的主人为什么要召唤它?”
“有用呗。”
“好的,还是坏的?”
彭越摇头,“不知道。”
寸斛是个指甲盖大小四脚五彩蛊,每条腿的颜色不同,四色分别为爱、恨、嗔、痴四蛊。
时辰手插裤袋,摸到红绳铃铛,低沉道:“但愿是好的……”
彭越从口袋拿出震动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急忙塞给时辰:“你接你接。”
时辰瞥一眼,“王樱楠,找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让你接嘛,面瘫,就这一次,拜托拜托。”彭越十分恳切的模样。
时辰无奈,按下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的甘苏正举着手机放于耳边,旁边是同样拜托她的王樱楠。
甘苏听着那人的声音,熟悉又陌生,不是彭越,但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彭越吗?”甘苏礼貌问。
那头沉默许久,说:“他有事,就让我接下电话。”
“请问他明天来上班吗?”
“嗯。”
“好的谢谢。”
甘苏旋即挂断电话,长舒一口气,她想起来声音的主人是谁了,只是那人与彭越认识吗?
王樱楠抓着甘苏的撒娇眨眨眼,“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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