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晚,听我说。”贝初夏语重心长道:“你做得那些坏事充其量也算不得太坏,而且还是受秦若兰指使,其实这笔报债不该报应到你身上的。”
“你都知道?”小乔怔住。
贝初夏点头,“做了坏事一定会留下把柄,记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原本若秦若兰老老实实的,我想过去的就算了,也不想翻旧账伤了和气,可惜……”
她不用说,小乔很快就明白这可惜是什么。外人可能不懂,但是她懂。
贝初夏年纪和她一般大,同身世凄惨,又同是秦府伺候人的丫鬟。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可有一点贝初夏和她不同,她并没有认命,而是一直在积极努力靠自己的勤劳,来改善自己的处境。反观她自己,逆来顺受已久。
想到这里,小乔的眼眸突然明亮起来:“既然我爹已被抓进牢狱,我也无需再忍受秦若兰的折磨。你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就当做是我对你的弥补。”
对于贝初夏,心里愧疚太多。若贝初夏记恨着她,她心里也会好受些。
可偏偏贝初夏没有。
“你不怕秦若兰找你麻烦?”
小乔小嘴一咧,笑了,刚哭得红彤彤的蒜头鼻子愈加明显,看着有点小可爱:“我往后不在秦府待了,还怕她做甚?”
秦若兰无情无义在先,待她还不如一条狗,那就休怪她不仁。
这种情况,她要是再在秦府里耗着,就是真傻。
乔大富自作孽不可活,有这样结局这是报应,她该劝的劝过,该尽力的也尽了力。
正是因为她一回回给他偿还赌债,才养成乔大富人面兽心,麻木不仁的性格。
原本好好的衙役职位,虽然不能大富,但干了多年也攒下一笔小钱,足够他颐养天年。
可偏偏近墨者黑沾了赌博恶习,还一错再错做了很多坏事。
狗苟蝇营,沆瀣一气,遇人不淑,善恶不分,他对她的压榨,和她对他的宽恕和慈悲,反倒把他推向万丈深渊。
或许,刚开始她就错了。
心碎已成灰,现在想明白了心里反而轻松不少。
贝初夏欣慰:“秦若兰几次三番陷害我,却拉你垫背,这种事有前必有后,若你继续软弱下去,怕是早晚栽到她手里。你现在能看透这一点,也算是全身而退,为将来留条后路。”
小乔点点头,真诚看着她:“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贝初夏摇头:“还不着急,等到该你出场的时候,你实话实说就好。其它的无需你多言。”
“我会的,实话实说是一定的,可我觉得更应该为你做点什么。”小乔急道:“或许我可以揭发大小姐做过的更多坏事……”
“还不能这么做!”没等她说完,贝初夏冷静打断她:“秦若兰是堂堂秦家大小姐,就算是你日后不在府里伺候,她想找你麻烦也有这个能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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