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秦夫人身边忙碌,不知熬到何时是个头。
春梨心里不舒服,是正常的。
心里虽不舒服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借机发泄。
论起来脸蛋身段都有,只要走路多扭两下姿色也就出来了。
贝初夏很快释然。
“好了,在事情没有定论之前,我们不要乱嚼耳根子。”她嘱咐鱼婆。
这件事实在秦夫人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到底香草能不能做得成主子,还要看她的意思。
只是发生了这事,她心情应该很复杂,有很多事要处理。
可她却一大早把木景焱喊了去,到底是怎么想的?
贝初夏想不透,也不再去想,等会儿木景焱回来就会知道。
鱼婆应了声,自己去库房里头收拾要去出摊的东西。
让贝初夏没想到的是,她刚把一副扇面铺开准备画画的时候,木景焱竟然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
木景焱面色如常,“没什么大事。”
“秦夫人今天可有不高兴?”
“没瞧出来,只知道我走的时候她确实不高兴了。”
贝初夏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找你,可还是劝你不要搬离?”
“对,”木景焱举步往屋里走,“我只说已定好,便回来了。没再多解释什么。对了,等我拿点东西,我们即刻出门。”
“……好吧。”
他每次都这种态度,真的好吗?
秦夫人待他如己出,偏偏木景焱一直冷冰冰的像块顽固的石头,有时候真不知秦夫人到底图什么?
不过竹苑她是真的住够了,到底不是自己的地方,太多的不自在。
一切有木景焱撑腰,她倒是省心。
贝初夏望着眼前高挑挺拔的背影渐渐走远,微微叹口气,把扇面收起。
秦夫人对香草能爬上秦老爷的床,竟然没有丝毫意外。
二姨太凌天心地位危危可及,秦家后院的天,怕是要变了。
不过就算再变,依然翻不出秦夫人的手掌心。
姜,还是老的辣。
木景焱为了省钱执意要买旧家具,贝初夏拗不过他,只好领他去了旧货市场。
旧货市场离永乐街并不远,中途闲逛之际,贝初夏透过熙攘的人群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
是前几日帮忙刷墙的散工。
其中,那个女人一直低着头垂眼跟在赵成身后,头上包了一块红色的厚围巾,半挡住口鼻只露着两只眼睛。
衣裳赃旧宽大,这回盖住了窈窕的身段,什么都看不出来。
若不是贝初夏之前见过她,凭这幅打扮绝对认不出来。可是这么热的天气,她头顶上捂这么一块厚围巾做什么?
贝初夏纳闷之际,抬眸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不打紧,却发现女人头顶的围巾虽然也沾着白灰,但是质地和做工都很好。
暗纹斜织,很密实,花色也很雅致。
这一看就是大作坊机器做出来的,价值不会便宜。
普通老百姓根本不可能会这么奢侈,买这种围巾穿戴,因为没这个必要。
这么讲究穿戴,怎么干粗活?
那这女人的围巾,到底是哪里来的?
女人跟着其余几个男人,一直在人群中穿梭,寻找生意。
贝初夏正琢磨着,忽然一抬头,发现木景焱竟然不见了。
人呢?
她并没有看见他离开。
抬头,四周也没有他的身影,人群杂乱接踵摩肩,他到底怎么离开的?
难道是用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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