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尤其是秦子秋和凤鸢两个人,脸色煞白,紧张到不行的地步。
“我说表侄儿啊,你表姑在秦家一直一手遮天这么多年,怎么会过得不开心呢?”
秦子秋讪讪一笑,冲秦夫人使了个眼色。
秦夫人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我没什么不开心的。”有些话,就算是心里难受也不能守着外人说。
秦夫人是个顾全大局之人,若不是秦子秋抓住她这个优点当缺点使,或许今日真的就要让外人看笑话了。
秦子秋擦擦额头冷汗,幸好赌对了。
温远之笑了笑:“那就好。我先把话放这里,若是日后表姑有什么事,表侄可以随时为表姑解决。”
秦夫人回头,再次红了眼眶。“好,好孩子。”
关键时候还得是自己娘家人,可怜她多年未走动的娘家人,还只是表亲戚,却还对她这么好。
她心中百味杂生。
秦子秋坐如针毡,凤鸢脸色阴沉。
温远之虽然不如木景焱地位尊贵,但是却和宝玉轩有生意来往。
温家做采石生意几代人,向全国各地很多大作坊提供原料,而按照宝玉轩的规模,只能捡漏洞,要些别家不要的或者小块原料。
即便这样,还是看着秦夫人的面子上才会供给宝玉轩。好在每回的原石加工成品稳赚,从而降低了自己从外面采购原石的耗损,增加利润。
秦子秋在把秦夫人在生意上的实权强行收回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但是凤鸢说这种小事温远之是从不过问的,若是过问,这么多年就不仅仅只是小规模的供给原石。日常都有专门的人员跑腿。
所以秦子秋就信了。凤鸢一直跟着秦夫人,她说的可能性极大,所以实权说收就收。
秦夫人生意和后院的权利突然被架空,对卸磨杀驴难以接受,当时就病倒这才刚好没多久,所以气色很差。
站在秦夫人身后的春梨冲凤鸢翻了个白眼,恰好被贝初夏看到。
凤鸢压根没当回事,她现在和春梨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何必动怒。
她笑吟吟道:“看着夫人气色好了很多,姐妹们可算放下心了。夫人你不知道,自从你前几日病了之后,老爷总是念叨着要想个法子让你尽快好起来。这不,我才特意去请了木少爷和夏姑娘过来。”
对秦子秋念叨想法子让她好起来,秦夫人是根本不信的。
凤鸢嘴皮子功夫一向很溜,说话不带打草稿又有眼力劲儿,秦夫人深知多年。
真实情况大概是秦子秋担心她病死了,就没人替宝玉轩度过难关了。
当初秦夫人从秦子秋手上接手宝玉轩时,就是已经处在濒危可倒的状态。现在虽然好了,但未来的事情谁又能预料。秦子秋是真正做生意的料吗?他恐怕自己都没底气。
秦夫人不咸不淡道:“那就多谢姐妹们关心了。”
对秦子秋她只字未提,只是转而热情地面向木景焱和贝初夏:“自打你们离开,我一直很想念你们,想去看望却总不得空闲。现在好了,你们能够特意抽空过来,我很欣慰。”
秦夫人态度转变很大,两人的出现让她心情好了很多。
木景焱沉默。
真的是特意过来看望秦夫人的吗?贝初夏暗自摇头。
不过温远之还在场,总要顾忌他几分薄面,便道:“我们平时也是很忙,总抽不出空来。这才来晚了。”
秦夫人摆摆手,“我懂,你不用解释。夏丫头你做得很好,不像我,辛劳半生却是为他人做嫁衣,女人一定要自己有底气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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