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新突然被围攻,忍不住眉头微蹙,“大家想问的话,我们后面再细讲。现在是开幕仪式,时辰都是选好了的不能随意更改,所以还请大家海涵。”
“这不会是在敷衍我们吧?或者根本就没有参选规矩?都是节委会看谁顺眼和谁关系好,就给他发邀请函?”
“真的是这样吗?”
“……”
“你们都是界内老师傅了,可不能带头起哄。”袁立新看这架势有点生气。
这时余东一拉了袁立新一把,站起来道:“诸位,我再此向大家保证,开幕仪式结束之后,有什么问题的可以直接找我,我来负责解释。”
“余掌柜,万一等会儿你躲了,让我们上哪儿找你去?”
“就是啊。”
一人一口,百口难辩,现场气氛忽然有些控制不住。
这时,刚才提问的宋老三眼尖地看着台上最边上坐着的贝初夏时,心底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
“你们还说节委会没有猫腻?这个年轻小姑娘是怎么回事?”
宋老三指着贝初夏大声道:“我就不信论资质我比不过她,凭什么她能参选,我就不能?”
贝初夏被人一点名,全场人的眼睛齐刷刷向她这个位置看过来了。
除去台上五十名,台下的群众更数不胜数,忽然被上千双眼睛盯着看,谁都会不自在。
贝初夏也是,但这份不自在只持续了三秒钟,就立刻摆正了自己的心态。
这个名额是她靠自己争取来的,不偷不抢,光明正大,何须惧怕?
孟朝歌的眉头也蹙起来。
他坐的位置在第一排最中央,和贝初夏的距离有些远,想低声安慰她几句也说不到,有些不安。
不过当他看到贝初夏没一会儿,就昂首挺胸身板坐的更笔直时,心里的忐忑也随之放下。
这丫头,就从没让他失望过。
那一脸淡定,目不斜视的姿态,足以震慑到台下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袁立新和余东一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幕,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服众。
可是就算再难,他们也得把局势给控制住了。
袁立新道:“这姑娘和旁人不同,她可是孟大师的徒弟。”
宋老三一怔,压根没想到这么不起眼的小姑娘来头会这么大。
可是心思一拐弯,心里又来了气:合着就因为是孟大师的徒弟,就能走后门拿到邀请函了?
台下很多人在嘀嘀咕咕。
余东一已经意识到袁立新这么说话会惹来更大的麻烦,还没等再接着开口解释,人群再次炸了锅。
这次,全是不满的负面情绪,众人众口。
“我就想问问,玉器节还有没有公平可言了?就因为孟大师名气大,所以徒弟也能跟着沾光?”
“就是啊,原来我们没机会参加是因为拜师不对啊。”
“这不是明着作弊吗?”
“谁知道这些年玉器节是不是都是如此?难怪我们每届盼着,却每届都没机会。可怜我一身老骨头还能活个几年,竟然比不上一个小丫头。可悲可叹啊。”
“……”
铺天盖地的声讨,句句如针毡,人们七嘴八舌现场乱成一锅粥。推搡声,讨伐声阵阵不歇。
这时一个身穿锦服的高挑男人从一侧快步走近。
“好大胆子,你们竟敢喧闹玉器节,皇后娘娘马上驾到,若是扰了銮驾你们能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他脚步四平八稳,穿一身锦缎棉袍,腰间系挂一枚上好白玉佩。
只往人群一瞪眼,台下立刻禁了声。
袁立新和余东一这才松了口气,纷纷作揖:“有劳纪公子。”
来人正是尚书之子纪子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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