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另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精瘦干练,一看就是这人的跟班小厮。
王虎这一抓就抓了个正着,直接把两人甩到了后面,差点碰到贝初夏。幸好木景焱已经手疾眼快,把她捞进怀中。
“壮士对不住,是我们错了,你先请!”员外装扮的男人迅速告饶,嬉皮笑脸一拱手,看着既不斯文也不痞实,不伦不类,但是眼神却很精明。
两人说完,往后退了一步,主动让王虎排到前面。
王虎乐了,伸手往后一指:“怎么,看我不好欺负就不敢瞎来,看他们仨像好欺负的,就故意装看不见的?哈哈,真是狗眼看人低。”
王虎手指的人正是贝初夏、木景焱和后面的张亮。真比较起来,这三个都比王虎瘦弱,所以两人挤过去时没费吹灰之力。
中年男人后知后觉,很快反应过来他们是一伙儿的,急忙再次告饶:“各位对不住,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说罢,急急拉着小厮再往后走。
一直走到张亮后面,方才停下,还很客气地拱手。
“算了。”木景焱轻声道,“上船吧。”
王虎冲两人瞪瞪眼睛,便转过去继续领头往前走。
几人住的隔间在船尾最好的位置,掀开帘子打开木门,两两相对四张床位铺的干净整齐,中间还有一张长条桌。
整体还算干净。四人进了隔间坐下,等待开船。
这时,忽然外面有人大声嚷嚷:“这是什么破船?老子花了这么多钱,还不能单独住一个隔间?”
这声音有点熟悉,几人很快反应过来,就是刚才插队的中年男人。
很快,一个略带苍老的女声回道:“这位客官,想住隔间不是不可,但是你们就两个人,我们的隔间至少都是四张床位,实在是浪费了。”
说话的语气不徐不疾,一看就是久居船场,见惯了各种面孔。
这大概是船掌柜的媳妇,贝初夏心想。
“或者你们补齐了另外两张铺位钱,也能住。”
中年男人气呼呼不干了:“你说的轻松,我买两张床位已经花了二十两银子,再买两张岂不是又要花我二十两?况且,我买了没人睡白花这个冤枉钱,你是把我当傻子了吗?”
船妇心平气和:“十两银子的床位是前头的散铺,客官你找错位置了。这隔间一张床位要二十两银子的,一间隔间就是八十两银子。”
“啊?这么贵?这和抢有何区别?都是老百姓挣钱容易吗?”中年男人恼羞成怒。
身旁小厮也道:“就是!我家老爷一年攒个百八十两银子不容易,得炒多少个菜才能赚回来,你们这要价也太贵了。”
“哎你们这两个人真是怪,一个开饭馆的嫌贵坐不起船,那就别坐呀。”船妇一听也来了气:“跑着去江南就好了嘛。”
几名船夫闻声前来,纷纷把两人包围。
中年男人急了眼:“你们开船的仗着人多,欺负外地人是不是?”
“是欺负你吗?还是你自己不讲道理嘞?”
船妇气呼呼骂道:“老娘我开船二十载,还是头一回见你这种不要脸的客人,我们船夫就十好几个,都要养活一家老小,你没钱就别坐船嘛,充什么富贵人家?”
“……”
几人在外面吵吵闹闹不罢休,船一时也开不了。
“老大,我出去瞧瞧。”王虎坐不住了,站起身就往外走。
这时,忽然从隔间对面传来一个清逸朗朗的男声:“出门在外,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这位兄台,你买了什么票就要坐什么位,人之常理。”
王虎刚把门帘掀开,就见对面隔间门帘大敞,里面坐着一长一幼两个男子。
说话的正是年长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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