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切,只愿姐坚强些能挺过来。
她从裙摆下方扯下来半截布料,给贝春雨紧紧包住头止血。
其实作为现代人她心里明白,额头流的这点血并不算什么,严重的是颅内损伤伴随着脑震荡,若是脑子里有血管堵塞才最麻烦。
当时姐的心里该是有多绝望,才会用脑袋去撞那么硬的石头。
……
过了有一会儿,刚才出去的小丫鬟一溜烟气喘吁吁跑进来,捂着嘴偷偷在媒婆耳边说了几句,便战战兢兢退到一旁。
媒婆眼珠转了转,带着一脸无奈向林氏说道:“贝夫人,我们秦公子说了既然聘礼已入贝家,就没有退回去的道理。”
林氏听了是又喜又愁,喜的是聘礼终于保住,但更愁的是这人是死是活都说不准,这可咋整?
媒婆叹了口气望望院里,说话似漫不经心:“贝小姐虽然嫁过去是做妾,但秦公子并没有丝毫怠慢,准备晚上在府内大摆宴席请诸多同僚捧场,喜帖都派下去了。若是新娘子连门都没进那秦公子的面子可就没了,秦公子丢脸就是秦家丢脸。若秦家不高兴,还能让你贝家好过?”
“你觉得呢?这里面的分寸,你自己掂量。”
林氏吓得“噗通”一声从椅子上掉到了地上。
秦家财大气粗,没有用钱摆不平的事。惹到秦家,贝家还能有个囫囵全尸?太可怕。
“是是是!我知道,我自是知道秦公子为难。”她额头渗满了细汗,咕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狠狠瞪了一眼贝元弘:“你倒是拿个主意!”
“我哪里有什么主意?”贝元弘一脸纠结。
家中有林氏这只母老虎坐镇,他一向是个吃软饭的,坐享其成惯了。这种情况下,能拿得出什么主意来?
“那怎么办?”林氏心急火燎。看了一眼屋内的八只红漆木箱,急得愁眉不展。
这时,媒婆慢悠悠发话了:“其实我倒是有个主意。”
林氏大喜,“麻烦您给出个主意,贝家全家人对您感恩戴德,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这个嘛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您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办。”林氏这会儿已六神无主,只盼有个招能把木箱留下,不管什么手段都行。
媒婆淡淡瞅了一眼院里的姐妹两人,意味深长道:“秦公子只说让我们来接贝小姐,可没说到底是哪一个……”
“……”
话中有话!
林氏脑子转的挺快一瞬间就反应过来,换人!对呀,这么好的主意又是现成的人,她怎么就没想到?
阴沉冷鸷的目光往院外一瞥,她狠狠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冲着院里吼道:“初夏,你收拾一下,替你姐嫁过去!”
贝初夏怔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时,王铁牛刚领着大夫风风火火从院门口冲进来,听见林氏的话气愤回道:“绝对不行!那秦家都是些什么人?难道你还想让初夏也变成春雨这样子?”
“呵!”林氏冷笑:“我贝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操心。你哪儿来的给我滚回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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