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为对方设身处地着想过。
如果他是江景寻,他会怎么做?
夜深人静,一个念头在陈醒脑海中一闪而过:“也许他和江景寻,真的应该算了吧。”
但也只是蜻蜓点水,转瞬就被更强大的不甘情绪压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放弃的话,之前那些算什么呢?
冥思苦想寻不到答案,比奥赛题还难上千万倍。陈醒觉得自己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被沉甸甸的打击压得心神俱疲,另一半却死死拽着江景寻不肯撒手。
期末考试就在这样的得过且过,浑浑噩噩中来临了。
其实考得好还是差,对陈醒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分别。反正他想要给出证明的那个人,不会在乎了。
但他还是认认真真答完了题,尤其是数学。望着那一堆数学符号和函数图像,他想,或许江景寻光明正大留给他的,能伴随他一生的,只有这些知识了。
考试结束的那个下午,陈醒收拾东西走出考场,远远看见江景寻步履匆匆。
陈醒移开视线,准备回教室,忽然瞥见江景寻身后还跟着个人。
江景寻正在办公室阅卷,有老师敲敲门:“江老师,有人找你。”
他循声抬头,就见江伯母站在门口。
江景寻的心瞬间就沉了下去。
不久前他卖掉车,又掏出从学生时代开始攒的积蓄,连凑带借拼够了五十万,把钱打给了江伯母。
对方收到转账,竟然得寸进尺,狮子大开口又要三十万,他想也不想,直接无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现在江伯母出现在学校,无疑是种变相的施压。
江伯母装模作样和他寒暄:“学校环境很不错嘛,老师同事看着也挺好的。”
江景寻不吱声,带她一路去了会客室。
发觉对方不吃拐弯抹角这套,关上门,江伯母单刀直入道:“阿新前天醒了,后续治疗的花费比我想象中大,三十万太多的话,你再拿十万吧,就十万。给完之后,过去的事我不再计较。”
江景寻冷冷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女人一时哑然,没料到他连面子功夫都不做了,拒绝得这么干脆。
就听江景寻说:“说好五十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江伯母胸口窜起被忤逆的恼意,但仍压着气性道:“小寻啊,这就是你不对了。阿新再怎么说也是你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小时候你还抱过他呢。算伯母求你了,五十万你都拿了,还差这十万,一时拿不出来也没关系,可以慢慢给……”
“说了不可能。”江景寻截口打断,“请回吧,我还要工作。”
话说到这份上,是明摆着不留余地了。
江伯母收起脸上最后那点假笑,冷声说:“当年云峰栽培你抚养你,待你如生父,如果不是他,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条山沟里呢!没想到却被你反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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