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三日,艳来足浴会所,冬日当空。
前几日突如其来的大雪,带来凛冬,却也带来被窝的温暖,能在这天气把浑身上下钻进棉被之中,或是在暖气十足的房间里,那一定是最最幸福的事情。
这所足浴店对外营业的只有三层,鲜为人知的是三层之上另有天地。
这个房间里的暖气很足,哪怕脱下衣裳,漫步其中也不会有丝毫冷意,只是房间里有些暗,白日里却把窗帘尽数拉上,唯有几盏粉色的灯光隐约可以照见人影晃动。
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哀求声夹杂着鞭子的声音随着暖气充盈整个房间。
很快,女人的声音消失不见,房间里唯独留下男人咒骂的声音。
“真没意思。”一个中年男人把一条黑色的皮鞭丢在柔软的水床上,扫兴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
咕咚咕咚。
“叮咚。”
房间的门铃声响起,这让男人很是不爽。
“特么的谁啊。”
“老板说有警察要过来查房,让你赶紧跟我走。”
门外的男声憨厚又诚恳。
男人有些惊慌,有些惋惜的看眼床上的女人,不过他已经发现新鲜的玩法,过几日打算再去尝试。
“来了来了。”男人连忙抽起挂在椅背上的衣物,手忙脚乱的穿起来。
房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长相平凡的少年朝着他憨厚一笑。
男人有些疑惑,正要开口询问时忽然感到脖子上传来一股寒意,接着就看到那少年满是老茧的手按向自己的额头。
一剑封喉!
男人的身体也随之倒在屋内。
房门重新被缓缓关上,男人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呵呵呵”的声音。
永恒的黑暗涌入绝望的深渊,一句低语回响在其中。
“第八个!”
是夜,临山医科大学,厚德湖旁。
凛冬很寒,可年近八十的张润物依旧穿着那套万古不变的中山装,衣服很新,却显得有些老旧。
他双手背在身后,望着被寒风吹的直打哆嗦的湖面,眼神里有些疲态。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老人忽如其来的一句话,带着微微怒意。
“我明白。”
黑暗中响起林泽言的声音,带着坚定和年轻人固有的朝气。
他从黑暗中走出,在老人身旁站定,表情谦恭且温和,在旁人眼里,两人就像是一对亲爷孙。
“明白?”张润物怒哼一声,说道,“既然明白,你就应该知道你今天杀掉这十七个人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他微微抬头,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缓缓说道:“这世上该死的人那么多,你杀得过来么?”
林泽言摇摇头,双眼有些迷离,说道:“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我自然知道仅仅靠我一人杀不过来,但是有些事情遇到了,就该管下去。”
张润物有些意味深长的叹口气,略带遗憾的说道:“是我看错你了,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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