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活活刮了他的一把利刃。
他抬手,试图去擦掉她眼睛上的亮粉,她用力拍开他的手,厉声质问:“来这里做乜啊?撬我门锁?哇,阿sir,今日你好威风啊,上电视,上报纸,好上镜嘅。”
陆钦南手顿在半空,垂眸望向她的短裙。
“你最近不是在跟踪我吗?有无查到乜啊?”他垂下手,抓住她上衣衣角,下一秒,辣的呛人的警察小姐手里的飞镖便用力扎到他胳膊上,隔着几层布料戳弄着他的胳膊,她用了好大的力气,一定很疼,可他却不肯松手。
他南天门下的神,仍是他的神。
可神下的南天门,不再是她的字母n,是欺骗,是信任的背叛。原来字母n不是门,也许都不是她这个所谓靓绝全港的霓虹,而是陆钦南的南。
纹身的疼痛,是她天真所付出的代价。
钟霓冷冷地看着他的脸,见他脸色丝毫不变,应当是心软,不然,她怎么松了手,丢了飞镖?她推不开他的手,胸膛里的黑暗潮水涨势越来越凶猛,便愈发暴躁,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防空洞不完整了,眼前的男人却仍然有用,钟霓被迫压住了暴躁。
她握着拳的手在陆钦南目光下微微发颤,他将她的手包进他的大掌里,轻轻揉着。她盯着他的脸,再看他今日的衣着,披着傅时津的身份,在港媒镜头前是正义凛然的阿sir,表面斯文在她眼里全都成了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知他不是傅时津,再看他这模样,全是膈应。
暴躁的拳头在他掌心的包揉下,似有要揉散她躁意的趋势。
钟霓眉头一扬,“阿sir,你有无搞错啊?我去夜总会玩玩,交交新朋友咯,点会是跟踪你啊?阿sir
,这一点你可真不像傅时津,傅时津可不会自恋。”
陆钦南抬眸望住她,“玩玩?交交新朋友?”
钟霓看了眼窗户外面,深更半夜,旧楼外面街上已没什么人了,他们这对孤男寡女相处只会是针锋相对,不会再有浓烈甜蜜。她心中蕴着躁意,脸色不悦,“阿sir,无事呢就请你离开。”
陆钦南拉着她的手按在他的腕表上,让她看时间。
深夜十一点多。
“今日是我生日。”他盯着她的眼睛。
钟霓愣了愣,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反应淡淡,“哦”了一声,“你生日就生日咯,关我乜事啊。”
他盯着她的脸,用力扣住她手腕,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一副手铐。
钟霓睁大眼睛,浑身警惕,“你做乜啊?”
他打开手铐,铐住她细腕的一瞬,钟霓抬手,指甲蹭到他的脸,愣了几秒,也是在这几秒间,陆钦南将她铐住了。她眼看着手铐扣住她手腕,无需顾忌什么了,抬脚狠狠地朝他膝盖上踹上去。
陆钦南盯住她的眼,是一只野兽的眼神,受了伤,还要固执。他闷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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