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见到他冷若冰霜的脸时,殿内衣不蔽体的两名女子吓得直哆嗦,匆匆披上衣裳,溃散逃离。
观天悯稍显意外与惊慌,他拢起自己身上的红袍:“你竟找到了此处?为你的女人寻仇么?”
“孤在千里之外便可炸了你的瓦黛宫,何论区区找你一个人?”皇帝的嘴角噙着冷笑。
观天悯一顿,手掌握紧,对着皇帝笑得妖冶:“原来本尊的瓦黛宫竟是你所炸毁?今日,咱们之间的帐,得好好算……”
弑弟之仇、毁宫之恨,今夜需清算了结。
语毕,柔弱无骨的身子瞬间贴了上去,红衣蹁跹地围绕着皇帝,将一只指甲涂满丹寇的细白手贴在皇帝的脖颈,长腿缠上他的腰,蛇一般缠在皇帝的身上。
皇帝看着此人,脑中是秋夕那夜伤痕累累、浑身是血的身子,是她弱如游丝的脉象和毫无血色的脸,是那块原本通身无暇的羊脂玉上忽然多出的一道裂痕。
他一把掐住观天悯的脖颈,眸中如在泣血,嘴角却笑意连连:“对,寻仇!瓦黛宫算什么?孤要让你偿命!”
观天悯的脖颈似乎棉花一般软,轻轻一扭、一缩,便将的脖子自己从皇帝的掌中逃脱。
他媚笑:“本尊的傻弟弟也不知是怎么招惹了皇上,三年前的楚王宫内,竟被皇上无故丢入火海焚烧致死,这个仇,本尊也得好好寻一寻……”
那只涂了殷红指甲的手一瞬间做出爪状,削长尖锐的指尖向着皇帝的脖颈狠狠刺去。
皇帝眸子一缩,推手去挡,握住那尖锐似匕首的指尖,在掌中捏紧,骨头断裂的“咔嚓声”响起。
“你的这只手,碰过她。”语毕,将他的那只手堪堪握碎。
观天悯只蹙了一下眉头,便抽出自己掌骨全裂的手,身体将皇帝越缠越紧,嘴角的笑也越来越阴。
皇帝一惊,此人的骨骼竟如此绵软,且会收缩。
他快速将他紧缠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挣开,拔出佩剑,再次迎战。
就在观天悯落败之时,匈奴王宫内的灯倏忽全部点亮,大批匈奴军队在匈奴王的集结下向着此殿包围。
匈奴王的身边,跟着一名蒙面黑袍男子,正是当年北燕的国师蛊圣。
“皇帝小儿,你太轻敌了!”匈奴王挺着大肚腩,对着殿内的皇帝哈哈大笑起来。
对于匈奴王的出现,皇帝没有一丝的意外,他手下的剑术加快,将观天悯逐渐逼入绝境,片刻之后,皇帝一剑刺入他的身体,鲜血横流。
接着,皇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身上落剑,观天悯的手脚经脉皆被挑断,身体再受皇帝的重重的一脚,殷红的身子被踢出殿外。
观天悯哀嚎一声,跌落在匈奴王与匈奴大军的面前。
等在殿宇之上的秋夕看见一个人影飞出殿外,心脏止不住皱缩,是那个男人!
而此时北燕的将士还没有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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