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不好将这等事丢给子郁侦查,越加心思辗转。这时子郁翻过一页书,随意问我,“还在查么?”
“嗯。”
子郁便没再说什么,然他看书却明显地有些心不在焉。
这时恰好侍女呈安胎药来给我,依子郁的锐觉,竟让我惊异地眼见他一起身,正好撞翻了侍女手中的安胎药。我本要让子郁小心的,到底说迟了一步。侍女见此,慌忙跪下请罪,我只作让侍女退下。
也不知子郁心里想着什么事,竟失神到这地步。
墨黑的药汁全倾倒在了子郁的肩上,子郁倒因此恢复了常态,置之一笑。
回了卧寝,我取过他的干净衣物,见他正以几张手绢擦着身上的药汁,我便亲自捻了手绢为他擦着。
胸口,手臂,背后,然后是……。肩上。
右肩胛,麦色的肌肤上,赫然两排尚未复原的齿痕。
只一观那齿痕,便能想见当日咬他的人,下口有多重,有多狠。
三个月前的王宫晚宴后,我被人玷污的那晚,最后晕厥过去的前一刻,狠狠地,重重地咬下的那一口。
那晚的那一幕变换着无数个镜头浮现在我的眼前,右肩胛的那里,我咬的,绝对是那个地方。
与子郁已以夫妻关系同床共枕了一个多月,有着夫妻之实,我们也有一月的鱼水之欢。他全身赤裸于我的面前,却皆是月色静好,烛火摇曳,罗帐放下的晚上,意乱情迷中,不是没看到他右肩胛那处的异样,却每每忽略了。
此刻,当那两排齿痕清晰的,在大白日呈现在我眼前的这一刻,我再否定不了什么事实。
表姐说的我腹中的孩子的天数子郁最清楚了,落霞殿那晚的没言明的会替子郁保密的事,倘若不是那晚玷污我的这等事,表姐何需在我面前提到保密二字?
子郁在护国寺禅房与我初次交欢时说的在那之前,曾有一次与别人发生关系,说那话时的讳莫如深;一直以来对这个孩子的喜悦溢于言表;适才撞翻侍女手中的安胎药,对我侦查孩子父亲的事的状似漠不关心,实际上的紧张错乱;甚至,我可不可以把我动用自己的势力却一直查不到孩子父亲为谁的原因,归为子郁从中作祟?
便弯出了一个笑容,恍惚的连我自己都不明意味。
低眼看着手中的他的衣物,久久想不了问题。
“怎么了?”子郁觉出我的失神,轻问我。
“没什么。”依然是一如往日的语调,“嗯,我去看看她们重给我煎安胎药没有。”
子郁应了声,我把他的衣服交给了他,出了去。
径自往将军府外走去,出了将军府,继续往前走。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该去哪里。便一直走到了人头攒动的大街上,想着我当初让四叔叔为我开堕胎药四叔叔不肯,后来安胎药却开的及时。
四叔叔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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