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还有他那疯了的皇后,德妃等等的一大堆的妃嫔,甚至还有军务大臣在一旁述论战事。
梅花庄,旧寝房,他把见面的地点拟定在这里。是要追究我和四叔叔的事么?他有什么资格来追究我嫁过谁委身过谁?要说我对不起的人,从头到尾就只有子郁一个。要追究,也该是子郁追究才对!
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
神色复杂却带了千辛万苦,千般算计,万般期盼终于见到我的笑容,向我走了过来,他没有看到一步步走向他的我,带了决绝的悲愤,恨痛长久那样的漠然么?
“茼——”
“啪——”
我的名字他还没有叫完整,在满屋子人的愕然中,一个响亮的耳光已打在他左边的脸颊上,对上他由悸喜沉落到惊谔羞恼的深眸,切齿道:“我没有记错的话,知道了你之于我和子郁的所有欺瞒算计,甚至我和子郁的孩子落掉的真相,因为要找寻齐宕,我随四叔叔离开皇宫了,甚至没来得及与你了清这笔帐过。几个月前在赵国城镇里,我虽见到了你,奈何那时神志不清,把与你那些不堪的过去都忘记了。也没与你算过帐。现在我神志清醒了,这一耳光,是为我的孩子打的!”
“啪!”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是响亮的一声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这一耳光,是为你卑鄙无耻,把我从草原骗到梅庄打的。你不仅欺骗了我,伤透了子郁,还侮辱了四叔叔!你给我出去!你的存在,你出现在我与四叔叔的寝房里,简直就是玷污了四叔叔的亡灵,就对死者的侮辱!”指着他,指着他身后疯了的皇后,安绚,甚至是德妃,兰修容,以及叫的出叫不出封号的后妃,“你们全都给我出去!”
终是回过了神来,抚着一边被我连甩两耳光红肿了的脸颊,目光如炬狠狠地盯着我。若这里只我与他二人,他做了错事,他理亏又怕失去我之下,我打了他,他兴许还会就那么算了。
可今日这里有那些下人,有他的那些妃子,甚至还有臣子呢?
作为主子,作为男人,作为帝王的尊严……。
冀望得所的笑容早就散落,连那悸喜都被羞恼成怒氤氲成翻滚的怒涛,但他还是忍了下去,他万不会在他的下人,他的女人他的臣子面前输的一败涂地,抚过发肿了的脸颊的手优雅地负到了身后,神色平稳有度,一如常日的温和雍容,连那声音都是他驭下有术的平静矜持:
“都退下。”
满屋子的人如蒙大赦,谢着恩跪了安,他始才翻转了他的手看着。
我以为他会扬起手把那两耳光还我,事实上他也想那么做的,可他抬眼瞥了眼我虽切齿与他对峙着,但强撑之下明显很憔悴的脸,终究再次负手在后,如同对旁人说话的雍荣有度,“气大伤身,不要气坏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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