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超常力量,穆宇、陈晓也都有龙虎二流的水平。
放在池州可称一句高手。
初来一地,面对纷乱时局,钟山锦未尝没有小小立威的想法。
省得日后麻烦不断。
另一方面,专挑这些经年老武夫也有以后合作的心思。
人力有时穷,乖徒儿身上的变故实在让钟山锦操心不已,可只靠弈剑门大猫小猫三两只,天晓得何时才能拨云见日。
这一回他事前吩咐几人,好生去邀请各家前辈,顺带探探底,有真才实学的不妨抛出底牌,不愁他们不心动。
自会跟着前来弈剑门中论武。
至于气血之力被偷学去……他并不担心,李沐白便是如今唯一一个练出气血的武人,再如何变化,都绕不开这位弟子。
只是单单让一个年轻人去承受实在过于苛刻,钟山锦不觉自己在到来池州前失败的那十几次就意味着道途阻断,他未曾放弃,仍打算一搏。
看了眼身前欲言又止的弟子,以往李沐白让他心累,但这几月宗门搬迁,一路行来,又钻研气血,却是让师徒情谊比往日深厚了许多。
于是笑着摇头。
“放心吧,为师不作无把握之事。”
“……”
李沐白心下一叹,这话您老都说了多少次了。
可师傅的意思他清楚,那是武人对武学精进的渴求——早七八年前,在通州时候,靠着敢打敢拼以及精妙绝伦的弈剑之术,钟山锦从一州之地的众多二流武人中脱颖而出。
一流,这已经是面前中年武夫凭借天资所能达到的极限。
至于更上层的顶尖级数,体魄不如往日的他已无法企及,更遑论只存在传说中的开道人物般的宗师存在。
李沐白的变化点燃了中年剑客心头本已枯寂的余烬。
气血之力,这或许是一条崭新大道。
钟山锦自无可能放弃。
对跨过这一步的艰难程度两人心照不宣,李沐白离开前去了趟别院,与尚未出发的大师兄穆宇言说此事。
两人都清楚师傅的想法,窥破武学之道几乎可以算作钟山锦的执念。
无可奈何,只得合力,去百多里外的一家道观求了枚养护心脉的丹丸。
也许有用,只期望不会用上。
……
县城中,浓烟四起。
简单舀了瓢清凉井水,李沐白稍作打理,便带着刘大一同出了院子。
一起的,还有后者那心心念念许久的金银钱财。
面对这位刀枪不入的‘大仙’,纵然对方不发话,刘大也不敢再隐瞒,且看样子壮汉就要离开,只他一人待在这鬼地方实在无力保存。
“壮……壮士,这是鄙人小小心意,还望壮士收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可惜鄙人如今身陷囹圄,只能以此阿堵物来污秽贵人眼目,还请担待,往后必有重谢。”
“……”
李沐白低头看向前倨后恭的刘大,一时无言,他实在不习惯旁人如此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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