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怔怔的看着宋先生脑袋上汩汩流着黑血的大窟窿,好像被丢了魂魄一般,身子一软,彻底跪坐在了地上。
流影担心此骇人场景会污了贵妃娘娘的眼,立即吩咐侍卫将人拖了出去,把大殿打扫干净。
君北夜看见下面干净了,这才放开了抚住乔如星双眼的。
乔如星轻微感叹了一声。
生命脆弱,人寻死真是太容易了,死得还丑,她要好好活着,好好保护自己,绝不允许自己这么丑陋的死去。
君北夜轻轻捉住了她的小,轻轻安抚了她一下,这才看向君东华,冷声问,“大公子此番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君东华还能有什么话要说,人证物证俱在,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抵赖了。
安静的跪坐在那里,周身的光芒尽数暗淡下去,如同等待死亡宣判的人,一瞬间抽离了所有的生。
君北夜看他无话可说,转眸看向安东王,“王爷呢,安东王爷还有什么话要说?”
安东王已然从极致的愤怒之回过了神来,大踏步走下了石阶,一甩衣袍跪地,颤抖着嗓音,高声道,“微臣治家不严,竟让犬子犯下了此等错误,微臣愿意承受一切责罚,请求圣上放过他们仨!”
毫无生,满脸死人般灰白的君东华听得这话,回过了一点神来,立即伏地请求道,“一切都是微臣一个人所为,一切都是微臣一个人的错,是微臣丧心病狂为了一己私利做出此等无法无天之事?与父王无关?与安东王府无关,微臣愿意承担一切责任,求皇上明察!”
君之雁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也没有求情。
他知道皇帝想要什么?所以,再怎么求,皇帝都会把那东西拿到。
只恨大哥这只猪,竟然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愚蠢至极的把东西亲自捧起送到了皇帝的上。
果然,皇帝看都没看君东华一眼。
只看向安东王?沉冷无温的道,“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大丈夫治家齐国平天下,安东王一屋都扫不干净,一个家都治理不严,又如何能治理朝廷十万军队!
朝廷十万军队?身负着保卫边疆的责任?绝不能散乱如一盆散沙!
朕需要的是纪律严明?对百姓忠诚?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军队,绝不是背后劫持朕的贵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反过来给百姓一记重锤的军队!
安东王治家不严?大公子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朕实在无法把保卫边疆保卫百姓的军队交到你的。还请王爷交出十万兵权?让能胜任之人管理,确保边疆安全,保证百姓安居乐业!”
安东王已然猜到皇帝是想要这个,安东王府在东洲多年,根基渐深,深受百姓拥戴。
一方的王,不但拥有权势,还握兵权,哪个当权者都是不能放心的。
他明白皇帝想要拿回兵权的心思,可是,安东王府统治军队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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