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最可怕的是有的人做错事儿了不承认,甚至连自己都意识不到。”
何春香说完这个话也不再理他。
陈学兵在沙发上坐着,他也不傻,很快就想到这件事情真正的原因到底是在哪里,估计还是出在昨天晚上自己晚回来那件事儿上。
不就是找兄弟喝了一点儿酒,晚回来了一点儿么,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大惊小怪?
这都一晚上过去了,自己昨天晚上连房门都没能进得去,客房自从儿子儿媳妇回去了,这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再重新收拾收拾了,就光是一个床板,连个垫子、褥子、被子都没有。
柜子里倒是有被子,不过前几天连绵阴雨,潮的很,盖了不如不盖,昨晚上,陈学兵硬是和衣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就这么将就了一晚上,不舒坦的很。
这还不够呀?
何春香想的当然不是这方面,昨天晚上跟谭玲梅打了电话,老三两口子这几年处的不是很好,谭玲梅说话都带着怨气,有些话说的似是而非,让何春香理解错了。
这陈学兵回来,还在那里说谎,一开始就没想要说真话,何春香更是相信自己内心的想法。
这老东西怕是家里菜吃腻歪了,看上了路边的烂梆子菜了吧!
这么一来,何春香怎么可能不恼火,关键这个事儿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儿说,昨天晚上又太晚,吵吵起来,把孩子再弄醒,更难受。
憋了一晚上,何春香还不敢翻来覆去的折腾,边上小泽阳睡着呢,再给弄醒了。
这么一晚上过来,她心里能有好气吗?
一早上,听见陈学兵起来又在那里颐指气使,想着别人给他倒水怎么着,真是家里供了一个大老爷了!
怪不得前一段日子回来的时间都越来越晚,在家里也没有什么好脸儿,还说是去花鸟市场,挨人宰了这么多次,还心甘情愿,这能是没事儿吗?
尤其是还几次,回来的时候身上那个香味儿简直呛人!
何春香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理,心里那个委屈。
自己为这个家当牛做马这几十年,这老东西现在嫌弃自己是个老咸菜了,也不看看自己那皱成橘子皮的那张脸,真亏他现在老了,有能耐了!
陈学兵眼见着何春香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一咯噔,还有不思其解。
“我,我先出去了,晚上再回来。”
陈学兵扣上钥匙,逃命似的出门。
这人一生气就知道拿自己出气,要是想着在家里吃早饭,不知道又是怎么样一顿早饭,估计得咸的齁死吧!
还不如出去吃,等晚上回来估计也该消气了。
何春香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
“不回来也没关系!”
陈学兵一愣,脑子转起来都慢了半圈儿,然后又是点儿恼怒。
这出气出到现在,等到晚上都不行吗,自己都任由她挤兑了,还不够。
这么想着他心里也气,出门走的时候砰的一下摔了门。
何春香在屋里把菜刀猛地一切,动静大的坐在沙发上的陈辉瑟瑟发抖。
这什么情况呀,这走向自己怎么看不明白?
陈辉觉得自己是漏了事儿了,但是一点儿思绪都没有,想想这两天最大的变故就是昨天是陈雨姐回来了一次,难道这还跟陈雨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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