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比起同龄的女人,她纤细瘦弱的手臂再配合着胸前的丰软以及腰枝都形成了最为曼妙的曲线,将他兴奋的神经刺激的更加强烈。
这个身体,应该是他的。
应该只被他享用。
“是不是你被孟禹凯做得太开心,所以连廉耻也忘记了?”大手陡袭上她胸前,龌龊的话出口的同时,执心悲哀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泪水突地从眼角滑落。
瞬间,上官的心被揪紧,他立刻摇头将心痛屏弃在心外。
不愿意看到她泪眸虚弱的样子,他抓过她的手臂,强劲的力道只想伤害她,将她翻身过来,惊然,从肩胛到右臀的长长伤痕在破烂衣缕下毫无意外的展露在他眼中。
应该受到很重的伤,否则不会留下这么清晰的痕迹,和白皙的肌肤有着强烈对比,长长的凸凹不平的痕迹,在巴痕的两侧,有着被针缝补的痕迹,细细密密,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他被眼前的伤痕震惊,即使是他也能够想象得出,这伤足以要人的性命。
而且,已经是老伤了。他甚至无法想象出,在几年以前的执心到底是如何承受住这深可见骨的痛苦的。
执心咬住下唇,眼泪无声的滑落。
“执心,这是怎么来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在轻柔问出口的时候,带着一丝恐惧的颤抖。
“我……”泪水啪嗒嗒落地更凶,在地上印一个引子,他的温柔像春风,抚平了她内心的痛苦。
她的痛苦不能对孟禹凯说,不能对樱玖说,不能对晁小云说,更不能对女儿说……没有人知道,她也是个人,她也想要有倾诉的对象,但她都找不到人。
“……自杀……”
“不!!”听到了这两个字,上官激烈地由身后抱住了她虚弱的身子,男性的脸颊细细的摩擦着她后背滑腻冰凉的皮肤,他哀哀的恳求,“别死……别死……除了你,我已经一无所有……别死……”
执心缓缓地转过身子,她哆嗦的手指捧起上官的脸,两人四目相接,彼此潮湿的脸颊都是疼痛。
她不恨他,全世界唯一不恨,唯一心痛的人就是上官。她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有自己的理由,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背叛,不是因为父母的去世,不是因为三年的牢狱之灾,不是因为自己的那翻羞辱……他…………
“对不起……”执心抽泣,“对不起……我们家的事,偏偏要把你搅和进来……”
“没有。”他的手指抚摩过执心的脸颊,将眼泪带走,“我心甘情愿。”
两具同样破损的心惟独只有依靠彼此才能取得温暖。
即使她为孟禹凯生下了简莹,但上官说的没错,父母之仇大于天,她不能遗忘。不能。
而他们都没有发现,就只此时,他们所有的一举一动全部透过微型设像机传到了另一个男人眼里。
男人不动声色,他的眼中漆黑一片,只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半裸了身体和另一个男人相拥而哭的画面。
面无表情。
(下面老孟终于真正的会发飙了,偶等这天,等得花儿都凋谢了,哇嘎嘎嘎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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