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眼神里闪过的专注。
果然,即使在做了扩张手术后,她依然无法承受得了他的冲击,分开那腿儿,血迹又染上了湿地。
他叹息,从事前就有准备的包里掏出药栓,轻柔而缓慢地塞进她的身体里。
他抱着昏迷沉睡的人儿,悠长地叹息,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前:“答应我的承诺……你要做到。”
然后,他虚构了执心的出生证明,在十七岁的时候,他们两个结婚。
所有人都不看好这段婚姻。
年纪,差了13岁。
地位,一个是黑社会的老大,一个是破产的无能小姐。
身份,一个残忍而阴毒,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
身高,一个一米九的魁梧男子,一个才一米六的娇小女孩子。
还有最重要的,是严枫知道的,这两个人在生理上,永远都不可能合拍。没有性的爱就虚无的,人需要通过某些手段来证明彼此相爱,而这一手段就是生理上彼此的抚慰。
他们,无论从那一点看来,都不该结合。
执心知道,她是恨他,她委与虚蛇是因为她要保护上官到上官出狱那天,只要上官出狱了,她要他远走高飞,离开这里。
孟禹凯也知道,自己对她那份不同以往的占有欲。他是娃娃兵出生,在还没有学会走路前,就已经学会了怎么用刀。女人,女孩子,在哪个世界里,从来都只是被作为生理需要的发泄品。
六岁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过那些和他同年的女孩子是怎么被成人士兵占有,成为他们专属的奴隶。
十六岁的时候,他从娃娃兵成为了士兵,一样的,就像固定好的祭奠模式,同样也分得了供他发泄的女人,女孩。
女人之于他,在那段子弹就是空气的阴暗岁月里,唯一的作用就是发泄,然后扔掉。
执心不会懂他的世界。
他依然不会懂执心的梦幻国度。
她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这样活到生老病死。
她不想要有阴谋诡计,她只想要书法,那是绝对单纯的世界和生活。人的存在,就会有各种各样的需要,她什么都需要,她想要的那份满足,是孟禹凯永远也得不到。
他是黑暗中的鹰。
她是池中的鱼。
只是隔了一层水,却是在不同环境中生存的。
鹰爱上了鱼,鱼却只会把鹰当做猎杀自己的白鹭。
(回忆到此彻底结束,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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