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了调。
档案室特别安静。
华婳的声音带着哭腔，助理急忙伸手抚着她的后背安慰：“华小姐，不着急，不着急，再找找……”
华婳翻了两三遍。
没有，确定没有。
“助理，我想申请看庄明的资料。”
助理点点头：“沈总说你可以看，但是只能看一次，而且不能看其他人的。”
华婳干干的咽了口吐沫，点点头。
事情可想而知。
那两页申请，明晃晃的在庄明的申请书里。
唯一与华婳记忆不同的，就是最后面的落款和名章。
华婳强忍着激动：“助理，这两张申请，是我的。”
“这……”助理有些狐疑，又有些同情的看着华婳。
这种情况，换了谁，都不会相信华婳的。
科研所的档案存放，是非常严谨的。
这种低级的错误，应该不会出现。
如果华婳和庄明的申请书真的调换了，那只能是他们在放到档案室之前，就被做了手脚。
可那个时候，华婳的研究才刚刚开始。
庄明又怎么知道，仿真材料技术，华婳能做成功呢？
助理看华婳还在一遍遍翻看申请书，有些不忍。
“华小姐，不如这样吧，申请书的事情呢，我们就先看到这里，你也看到了，确实是庄明申请，然后你再找一下，或者想一想，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能证明不？你看这样好吗？”
助理几乎是在恳求了。
毕竟，如果华婳闹起来，助理首先是要受责备的。
华婳不想这样。
两人出了档案室，华婳告别助理，径直回了自己办公室。
庄明应该已经通知行政部了。
只不过，在华婳回来之前，庄明似乎没有告诉行政部，这个项目究竟是谁的。
如今，行政部的人，正追着庄明问：“庄老师，这个项目的研究员，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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