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头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有些头脑。听得此话也有些作色,脸上的刀疤也是愤愤然变成了红色。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只是大眼睛往下一瞪,下面队伍中的骚动立马就不见了。
“你们是不是都在想,军爷上阵厮杀,尸山血海趟过来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耍什么威风?还不是有个使主靠山。”张承奉又在旁边拱火。
“好的很,就是要有这种血性,以后有机会我们大可以切磋切磋。”
又等了片刻,见下面安静下来。张承奉又放缓了桀骜的语气,笑眯眯地喊道:“不过,小爷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跟我南下的,每人先赏三石麦,回来了再赏两石麦,一斗粟米酒。”
下面队伍顿时欢呼起来,当兵哪有不好酒的,何况还有五石麦子算是外快可拿,去皮后,一家三口人可以吃两个月,一斗粟米酒就更可以喝到除夕岁末了。
张承奉转头对身边的刀疤脸行礼问道:“这位将头,尊姓大名?”
“末将,衙前兵马左厢第五将将头,唤邓弘嗣的便是。”刀疤脸叉手行礼后回答道。
“刀疤何时何处伤?”张承奉问道。
“乾符年间,随上任使主在合黎山和回鹘人做了一场,那时留下的。不过,末将也不吃亏,伤俺那小子叫俺给剁了。却是个回鹘百夫长,俺也因功升了将头。”
“不错,是条汉子!那时回鹘人如何?”张承奉点了点头,拍了一下邓弘嗣,暗暗使了点劲。
邓弘嗣便觉得一股大力,被拍一侧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忽悠,幸好脚下扎得稳,才算是稳住了。不由心里骇然。小小年纪,力气却是大得很,难道真有天生神力之说?
“那时回鹘人虽少但刚失去漠北家园,急需休养生息之地,所以,人人骁勇敢战,大帐设在居延泽,驱动骑兵过万,沿着弱水来与我归义军争甘州,后来便占了甘州,还有甘州附近的删丹马场,如今已十余年,想来更是势大难制,怕不是有骑兵数万。”邓弘嗣摇了摇头,好像要挥去这不怎么愉快的记忆,有些沉声说道。
张承奉又转过头,面对众人,抬手压了压,喊道;“今日午时,在南门处取齐,过期不候。现在诸位且都散了,去找内库官领赏,安顿家人去吧。”
“刀疤脸,你是将头,多加五石!”
“多谢公子”邓弘嗣欣喜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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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奉见众牙兵散去后,转身回转后院。
又叫马伯安排几个押衙,分头去通知相关人等今日午时,南门处取齐出发。
一人去了画院调画手,来回沿途要绘制地图,将来无论是出兵放马南山,还是修建道路直通矿区,都是需要地图的。
再派一人去作坊司,找作坊使索要能够熟练识别矿脉的高手,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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