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柏将佩玉放在塌上,半蹲着身,小心为她涂抹灵药。
暖阳浅浅洒下,原本柔和的眉眼浸润在春光里,比寻常更要温柔许多,佩玉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目光,鬼使神差般,她抬起未受伤的右手,抚上怀柏的鬓发。
怀柏动作放轻了些,伤口不大,抹上药后很快就愈合,手心仍挂着一串血珠子。
她低声叹口气,觉得这抹红格外刺目,道:“以后不可再这样。”
佩玉不解问:“师尊?”
怀柏把血揩净,握住她的手,“以为我看不出,还想隐瞒吗?这明明是你自己在刀上划的,不管怎样,都应该爱惜己身。”
佩玉一时怔住,呆呆地看着她。
怀柏被她这呆头鹅的模样逗笑了,“是不是想问,为何我明知你是故意,还要罚银屏?”
佩玉愣愣点了点头。
怀柏道:“我只是想断了她的念头,她待我如母,自己却看不明白,徒把真心错付,却错过身边的人。”
佩玉心想,只怕凭白孔雀那黄豆般大的脑子,不会明白师尊的良苦用心。她的眼睛一亮,问:“师尊并不喜欢她?”
怀柏笑了笑,眼中露出几分揶揄,“怎么,你想我喜欢她不成?”
“当然不是!”佩玉抿抿唇,轻声道:“师尊是我的。”
怀柏老脸一红,转移话题:“以后不可再这样,知道吗?”
佩玉道:“我心中有分寸,受伤的是左手,伤口长又浅,看似严重,其实并无大碍。能用此换得知道师尊的心意,再划算不过。”
她并不后悔。
怀柏皱眉,“你还觉得自己做对了是吗?”
佩玉依旧嘴硬,“我做的不对,可若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
师尊风流,处处留情,人人仰慕,她若不使些手段,何年何月才能独得师尊宠爱呢?
怀柏被她这毫无悔意的模样气得抄起无双,抬手往她手心打去,“不后悔?让你以后再用这些蠢方法,还不如我先把你打到后悔!”
佩玉缩回手,低声讨饶,“师尊,我还要练刀的。”
怀柏气笑了,“你还知道自己的手要拿来练刀?”
佩玉撒娇般地看着她,眼中波光潋滟,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兽。她同怀柏在一起时,小女儿姿态尽显,这套卖乖行径使得纯熟。
怀柏冷笑,“你是不是就仗着我舍不得你?”她站起来,指着床榻,“趴在上面。”
“师尊?”佩玉问了声,怀柏默不作声,只是冷冰冰地看着她,佩玉心中有些慌乱,依言半趴在塌上,眼前是一堵雪白的墙,看不见怀柏在后面做些什么。
怀柏看了眼手里的刀,无双没有出鞘,安静地呆在厚重鞘里。她扬起手,刀鞘落下,青衫微微扬起,屋子里传来闷闷的“砰砰”声。
佩玉惊呼一声,起身想逃离,却被人一把按住了腰。
少女的腰肢柔韧纤细,怀柏一手拿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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