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葬身之所了!”
韩庄,鞑子行辕。
一夜过去,土谢图亲王正躺在行军榻上酣睡不时,行辕外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土谢图亲王急翻身坐起伸手去抓榻边的宝刀,人影一闪,侍从队长已经神色仓惶地跑了进来,颤声道:“王爷,不好了。”
土谢图亲王一惊而起,失声道:“明军杀过来了?”
“不是。”侍从队长摇头道,“明军没有杀过来,不过……”
“不过什么?”土谢图亲王皱眉道,“快讲!”
侍从队长颤声道:“王爷,您的火狐生病了。”
“火狐病了?”土谢图亲王闻言勃然大怒道,“你们怎么搞的?”
“不知道。”侍从队长苦道,“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就是今天早上马夫去喂草料时才发现火狐病了,不吃草料只喝水,而且通体冒虚汗,脚下还打飘,后来巫医也来看了,说是吃了露霜的败草害了肚子,奴才还听说昨天晚上有不少战马都害了同样的恶疾。”
“露霜的败草?”土谢图亲王怒不可遏道,“蠢货!你马上去查一下,昨天是哪个蠢货准备的马料,把这蠢货砍了!”
“喳。”
侍从队长领命去了。
土谢图亲王余怒未消时,又有侍从进来禀道:“王爷,贝勒爷、喀尔喀亲王还有察哈尔亲王已经到了庄外了。”
“嗯?贝勒爷来了?”土谢图亲王一惊而起,忙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集合卫队跟本王去庄外迎接去。”
沙沟集,王朴行帐。
晌午刚过,满头大汗的郑成功就带着一身污浊的泥浆进了行帐,向王朴叭的敬了一记军礼,昂然道:“侯爷,沙沟河已经填平,辎重队和炮队可以顺利过河了。”
“哦?”王朴掏出怀表看了看,赞道,“郑成功,你的辎重三营的效率很高啊,比原定时间整整提前了六个小时啊。”
郑成功道:“这都是弟兄们的功劳,卑职不敢居功。”
“很好,居功而不自傲,难得。”王朴欣然点头,又回头吩咐吕六道,“吹集结号,全军集结,准备过河。”
“是!”
吕六领命而去。
不一会,中央军大营里就响起了集结号声,听到集结号的中央军将士纷纷从行军帐蓬里冲了出来,紧张而又有序地准备行装。
中央军大营很快就开始忙碌起来。
此时的中央军,单兵的全套行军装备已经相当完备,和建奴、鞑子兵已经有了显著的区别了,建奴和鞑子兵还是老一套,带的东西杂乱无章,有帐蓬、毯子、皮毛等等,甚至还有私人携带的奶酪和烧酒,可中央军将士随身携带的却是统一制式的行军被褥和干粮,还有辎重营携带的也是统一制式的行军帐蓬。
刚刚奋战了一整夜加半个白天的辎重兵们来不及洗去身上的污泥,也来不及休息就开始紧张地拆卸行军帐蓬,然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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