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王嬷嬷的异想天开丝毫不知情,又或者知情他也没管,伸手拉起蔺溪的手后,抬脚就往正厅走。
“干什么呀?”蔺溪往后抽了抽手:“你放开我!”
许是在外头,她嗓音软得厉害,江绥手握得更紧,沉声道:“你再和嬷嬷磨蹭下去,天快黑了。”
“那你放开,我自己走。”蔺溪无奈,再次扭了扭手腕,没有挣脱。
眼瞧着已经到了厅堂台阶处,她忍不住捏起两指掐了掐江绥的掌心。
江绥力道不松,蔺溪指甲再掐,他用了点力,挑开她的手指,指尖顺着指缝就钻了进去,十指交握死死扣住。
掌心传来的触感太过细腻,蔺溪皮肤嫩得像掺了水温的豆腐,仿佛稍稍一用力就会捏碎,不自觉地江绥将力道默默松开了些许。
屋子里已有谈话声传出,听起来热热闹闹,人像是不少。蔺溪整个人都快炸了,羞恼憋屈,情急之下她想也没多想,反扣着江绥的手,忽地抬起放到嘴边,对着手背狠狠一咬。
江绥也不恼,声音含笑:“属狗的啊?”
不得不说,门帘撩开得太是时候了,随着他话音落下,屋里谈笑声被掐住,无数目光落过来,看向门口。
蔺溪呆住了。
视线所及除了坐在上方的武安侯夫妇,还有七个姑娘,加上丫鬟嬷嬷,有满屋子的人。
她缓缓地、慢慢地将嘴松开,脑子空白,还用另一只手擦了擦她留在江绥手背上的两排齿印。
然后对着厅内扯出一个略带尴尬地笑,同时在心里再次把“属狗的”江绥杀了一遍。
那七个姑娘,蔺溪虽没有见过,但也能猜到是何身份。
见到两人的瞬间,笑意在谢氏脸上漫开,她飞快将立在脚旁的金瓜锤往桌布下踢去,向着蔺溪招手:“快进来。”
进屋时,江绥终于如愿放开她,同时弯腰在她耳旁低咬一句:“少夫人,记得要改口了。”
蔺溪似羞射般垂下头,盯着地板上被阳光拉长的影子,心里暗恨。
接过旁边丫鬟奉来的茶后,她莲步款款移动着踩到江绥影子的头上,从容向武安侯夫妇行礼,还是唤了声爹娘。
“儿啊,快到娘这里来。”谢莹搁下茶碗,声音热情的喊,见江绥率先动了脚,她嫌弃道:“退下,又没喊你。”
江绥脚步一转,撩袍坐到旁边,双臂搭在椅子扶手上,“这叫什么,有了媳妇不要儿子?”
“早不想要你了。”谢氏懒得理他,只管拉过蔺溪的手给了两个大红封,看着她略显憔悴的眼角,心疼又高兴地说:“儿啊,昨日累着了吧,怎的不再多歇会?”
蔺溪摇了摇头,垂眸装羞。和江绥赌了一晚上,她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歇下的,气色憔悴是正常,却也委实让人误会。
反倒是江绥就歇了这么会时辰,神色不止未见半点疲累,皮肤还白皙似玉,细腻到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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