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开来烧灼得思维混沌不清。
她听见他的声音忽然黯哑着响在耳边,他说小傻子,你一直是我的妻,别想避开,你必须得用一生偿还,不,一生还太短,接下来的轮回里,你只能属于我。
她侧过脸去,亲吻他染了她肌肤上香暖的嘴唇。
漫长的亲吻里他自然而然地进入她的身体,无比熟悉就触及到她敏感的隐密柔软,冲击与契合让她一会儿像上了云层,一会儿又像沉入花海,她有时只能紧紧攀附在他的肩头,有时却像失了力量瘫软在臂弯,任他予取予求的采摘。
体内分明是灼热的,肌肤却能感觉侵入幔帐的寒气,蟠螭铜鼎的炭火不能温暖她裸露的身体,反而是他清冷的亲吻能带来熨帖的暖意。
她分明地感觉到他忽然的急促,连呼息都浑浊起来。
身子在这一轮冲击下像要融化,酥麻难忍从足底攀升,附着血脉冲上胸口,被他掌心轻轻地一个挤压……她难奈地呻吟出声,双腿勾紧他劲瘦的腰际,只觉体内那股灼热就要融解倾泻,一颗心却像被高高抛到了云宵。
他的手臂兀地收紧,将她牢牢摁在胸膛,衔着她耳垂喘息着请求。
旖景,等我,等我……
她感觉到身子被他带离了衾被,背部一片突然的寒凉。
律动更急更深,她已经难以忍耐。
迷乱中她找到他的嘴唇吮吻纠缠上去,最后贴在他的耳边喊着“远扬”。
更觉腰上一紧,是突然放缓的律动,却加深了契合。
两人几乎同时颤栗着紧紧相拥。
许久,他的身子才压了下来,面颊却长久地埋在她的颈窝,呼吸依然急促。
旖景这才发觉腰身酸软得不像自己的,就这么被他压在身上,一动也不能动。
舱室里一时静寂得只有呼息与心跳的声音,从急促渐渐平缓。
他才侧身躺下,从背后搂她在怀里,随手拉过锦被裹在身上。
旖景也才发现他们的衣衫纠缠在榻下,分不清你我。
沉默的时间太长,让她以为他也许睡着的时候。
虞沨说话了,嗓音已经恢复了一惯的清越:“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一直活得孤寂……身子羸弱,时不时就被体内的剧毒折磨,好些次觉得自己忍耐不下去……无数次梦到母妃,她的眉目总不分明,我问她是不是到了另一个世界,就再不会这般孤寂与疼痛……她说傻孩子,这里会更冷清,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你会摆脱病痛。”
旖景背着身子,却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微卷的唇角,于是眼角忍不住又再涩潮,于是握牢了他搭在腰上的指掌。
“谢嬷嬷告诉我母妃是因为中毒,我也是被人所害,我想知道详情,谢嬷嬷讳莫如深……祖母也因为愧疚,不愿提说旧事,父王更加……除了楚王府,我去过的地方唯一只有宫廷,也是因为养病……每个人看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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