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第二次。到时候再敲诈他们一笔,咱也体验一会剪羊毛、割韭菜的快乐。
身无分文的金人,自有人将他们接走,一路照顾他们的吃喝。
按照小吏的说法,他们必须要吃得差一点,多喝粥少吃肉,让自己的脸上有了菜色,才好迷惑一路上的饥民。
于是乎金人的伙食标准大幅度地下降,金人依然甘之如饴,感恩戴德。
等到李申之安排的马车来接他们的时候,这些金人感动得差点留下泪来,直呼李申之仗义,应天府万岁。
也不知道日后研究心理学的人,会不会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命名为开封府综合征。
……
且说邵继春在开封府整理财物的时候,梁兴已经领着人马先行一步。
开封府虽然已经被朝廷派来的人接管,但是他们管不住梁兴,毕竟朝廷还没有正式收编梁兴的部队。他们更管不住邵继春,只得眼巴巴地看着满载着财宝的马车,一辆辆地驶出了开封府的西门,一路迤逦去了河南府。
开封府距离河南府(洛阳)大约三百里,梁兴提前一天赶到,休整了一个时辰之后才攻城。
等邵继春赶着马车到达河南府的时候,城池已经被梁兴的太行山义军控制了一半。
之所以是一半,是因为另一半被川陕军控制着。
倘若对方是金人也就罢了,就算拼着巨大的伤亡,梁兴也会将金人尽数歼灭。
偏偏对面的是友军,让双方打也不是,和也不行,都想把河南府划自己的势力范围。
金人已经撤了,这玩意谁先抢了就是谁的,随后往朝廷上一封书,官家自会追认既定事实。
当邵继春到了河南府的东城门时,见到了一脸丧气的梁兴。
两人一见面,梁兴一把拉住邵继春的胳膊:“邵老弟,你可算来了。俺读书少,口才差,实在是辩不过对面的人。你读书多,你来跟他们论理去。”
邵继春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原委,说道:“要说打仗,川陕军中能人辈出,俺邵继春排不上号。可要说骂战,俺在川陕军中还没见过什么能人。”
梁兴笑道:“那太好了,咱这就去找他们理论去!”
梁兴领着邵继春朝着河南府的府衙走去,身后跟着满载着财宝的马车。
快到府衙之时,邵继春问道:“敢问梁小哥,川陕军来的是谁啊?”
“听说叫邵隆。”梁兴快步迈进了府衙,边走边说道:“咦?此人也姓邵,不会跟你是本家吧?”
忽然发现身边没人,梁兴回头一看,只见邵继春呆立在当场。
“不会这么巧吧!”邵继春一副惧怕的模样,让梁兴心中大喊不好。
邵继春缓慢地点了点头,说道:“那是家父!”
轰……
梁兴只觉得五雷轰顶,将他炸得外焦里嫩。
邵继春见了他爹,那还不得被拿捏死?
他梁兴虽然口才差了些,好歹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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