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受了点刺激,情绪特别不稳定。
黎未央见状就包揽了洗衣服和挑水的活,这帮人的衣服又多又臭,加起来不知道有多少斤,自来水很凉,洗久了冻得手疼。
这里是西北,水资源相对来说还比较匮乏。虽然挨着孔雀河,可河水又不能直接喝,鹰爪派了个人跟着黎未央,去附近集中的地方提水。
水桶很重,黎未央咬着牙扛在肩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外套,肩膀已经被磨出了血道子。
她一声没吭,跟那些不听话被选去“杀戮秀”的人相比,这算得了什么。
秦湾湾就不一样了。她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一边哭一边洗碗,起来的时候眼前一花,没站稳,连碗带人绊倒了,碎了几个碗碟,膝盖跪在地上,直接划出一道血口子。
“妈的!”水牙一下子就怒了,他性格本来就暴戾,现在更是火气大,把烟一掐,扬起巴掌就往秦湾湾脸上扇。
秦湾湾被打蒙了,眼泪一下就涌出来。
“给你妈哭丧呢,给老子闭嘴!”按照他平常的习惯,烟头直接就烫上去了,可光头说了暂时不能动,至少不能有外伤,他忍了又忍,一脚把秦湾湾踹倒在地,狠狠碾了几脚。
陈琳霏赶紧上前:“水哥,别跟她一般见识,新来的,不懂规矩,我教教她就好了。”
水牙朝秦湾湾脸上吐了口水:“好好教教,教不好的话……”
他一指不远处的山头:“挖坑就给她埋了。”
黎未央刚卸下水桶,也走过来,扶起秦湾湾:“我来打扫吧,别扎着你们。”
水牙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看见没?人家学得多快!”
黎未央拿起破旧的扫把,一点点扫着,趁鹰爪不注意,迅速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片塞进马丁靴的靴筒。
碎片硌得她小腿骨疼,咬咬牙站起来,当做没事人一样又走回去了。
秦湾湾还跪坐在地上哭,黎未央没心思安慰她,她观察着四周的地势,看能不能闯出一条逃生路线来。倒是陈琳霏一直在劝秦湾湾:“别哭了,再哭水哥不高兴,咱们都得遭殃……”
第三天的时候,水牙又给她俩派了任务——把房间里的那具尸体找个地方埋了。
今天太阳出来了,进了六月气温升的很快,尸体已经开始发臭,身上流出像脓一样的液体。
陈琳霏看了一瘸一拐的秦湾湾一眼,犹豫道:“水哥,要不让我和央央一起去?”
水牙斜着眼看她,沉默不语。陈琳霏觉得有戏,靠近了点还准备说些什么,水牙突然一个转身,猛地抬腿就踢,直直地踢到了陈琳霏的下半身,她痛苦地惊叫一声,伸手去捂,再张开手掌,掌心里有血。
就那么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她下体已经没了知觉。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让你们谁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屋里的螺丝刀随时给你们备着,工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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