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一般的看起来,长得就很鲤鱼跃龙门。”
“你很懂这些?”黎未央问。
“懂的多了我,你指哪方面?”
“就你说的,西边啊。”
“那当然!”他两手枕着头,往墙上一靠:“从古至今,关于西域的传说就没断过,你要不要听?”
“不要。”黎未央一口回绝,传说有什么好听的,上网一搜她比他还能叭叭呢。
蓬窝头也不恼:“你这叫没有求知精神。”
说完这话,他低着头沉思了,很专注地在想什么东西。黎未央也累了,干脆靠在凳子上准备小憩一会儿。
正当空气逐渐冷却下来时,看守来敲了敲门,利落地开了锁。
“你俩,过来,接受批评教育!”
两个人老老实实听了一个半小时的教育,在严肃保证自己不会继续宣扬封建迷信以后,才被放出来。
黎未央拿到了自己的登山包和蜡烛,到了外头天还是有点热,就把外套往包里一塞。
出门的时候,蓬窝头一脸不情愿:“我又没做错,本来就有血光之灾啊那个人,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两百块钱就这么没了。”
黎未央:“人家警察同志不说了吗,念在你是初犯,只罚款,不留人。没关你几天就谢天谢地吧。”
“行吧,伟大领袖不是说了吗,通往真理的路总是崎岖坎坷的,我们不跟无知的人一般计较,对不对啊央央。”
黎未央听到这个名字有点炸毛:“别叫我央央,我跟你没那么熟好吗?”
“哎,怎么说也是一起蹲过局子的人,”蓬窝头追赶着黎未央的脚步,“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坐过牢,一起分过赃,这可是铁哥们儿才会干的事儿,你不承认也不行。”
黎未央一手指地:“那你应该把整个警局的犯人都喊出来,跪在这儿拜把子。”
“那不行,这东西也是讲究缘分的好不好。”蓬窝头有点委屈,“要去哪儿啊你,这么着急?”
黎未央望着远处的小水泥房眯了眯眼:“我去厕所。”
水泥房是随便砌成的,不算很高,但是气味熏天。进了厕所直径就走到最里边,把背包往外一扔,直接翻了过去。
看了看蓬窝头手舞足蹈的背影,黎未央悄悄从后边绕着离开了。
已经是下午四点了。黎未央打了个车,去火车站买了张票。
“去玉藻,麻烦您给拿个靠窗的位置。”
“就剩一个座位了,靠窗的下次早点订!”售票员打了张票给她,表情明显不耐烦。
绿皮火车是连接中西部各城镇的唯一交通工具。黎未央坐在座位上,深蓝色的椅套上面有食物残渣和不明液体的水渍。
如果放在以前,黎未央是绝对不会坐下来的。封景会帮她把残渣都扫掉,然后把身上干净的衣服脱下来给她垫着。又或者,根本就不舍得拉她一起坐这么脏乱差的火车。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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