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老公也真是,说走就走了,一点也不体贴人!”
李简情道:“他不是我老公。是我的同事。”
“唉?那你老公呢?”这么半天了,她怎么一个家人也没来?怀孕保胎这么大的事,家里人都不重视?
“……离婚了,现在我一个人过。”李简情下床穿鞋,准备去吃饭。
四号床的亲妈忙道:“唉唉,你不是也是保胎的吗,别乱走,小心出事!”
李简情顿了顿,“没事。”就一点距离,应该没事。虽然听符晓说得很夸张,她一个月几乎就没下过床,但就这么几步路应该没事。
李简情慢慢吞吞地走出住院部,到餐厅随便吃了点东西,回来准备上床,发现没有水喝,她又拿着水壶去打了些水回来。回来才发现自己洗漱用品也没有,换洗的内衣也没有。
她略为挫败,心想要不要出去买东西。
她突然肚子有点隐隐作痛,去了一趟洗手间,发现还有一点血,似乎比昨天多了一点。
李简情出来,病房里已经关了大灯,三家都留了个陪床的,一个亲妈一个婆婆一个丈夫,其他人都走了。两张床位拉了床帘,与家人在里头低语,李简情隔壁床的挂着耳机看电视剧,她老公轻手轻脚地收拾着东西。
李简情拉了床帘抚着肚子躺回床上,她开了床头灯,半躺在病床上心思微乱。她怕孩子有什么闪失。
不会就是她刚才走了这么一下,就出问题了吧?
她的指甲一下下地刮着被子,突然病房安静了,她的不安愈发地放大。
影子映在床帘上,形单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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