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席卷了她。
许锦没有力气反抗也无心反抗。在湖中胡闹时,这个男人已经在她身体里藏了火种,如今被他热情地唤醒,里里外外一起烧了起来。她被烧得无法思考,也不知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只知道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愿意接受了。
难得她肯配合,两人身体却不太相配,祁白怎么努力都进不去,屡次蛮横的试探弄得许锦很是不舒服。刚开始她还沉浸在他那番亲密带来的眩晕中,时间长了,体内的火慢慢就凉了灭了,最后只剩下疼。许锦自小娇生惯养,受不了这样的粗鲁,蜷缩着身子不想要了。祁白心疼她,看她眼里又转了泪,动作一顿,跟着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只紧紧抱着她。
呼吸平复了,身体也恢复了正常,但男人依然压着她,脑袋埋在她颈窝,不知在想什么。
“祁白?”他太重,许锦轻轻拍了拍他背。
祁白抬头看她,眼里的委屈快要溢满了,看得许锦都忍不住心疼。
可,她也没办法啊,她都准备,准备给他了,是他那里太……
许锦不敢想了,别开眼睛无敌药尊。
祁白翻了下去,背对她睡觉,尾巴挪到自己身前,不再晃悠了。
许锦无声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开解他。坐着发了会儿呆,她裹上料子将湿衣服晾在洞口,回来后背对祁白裁剪布料。没有人捣乱,她绣活不错,现在又不用讲究许多,许锦进展很快,等晌午最热的时候过去了,外面的衣裳干了,里面的衣裤也都缝好了。
穿上一套叠起一套,许锦看看还在睡觉的祁白,走过去叫醒他,准备继续去林中探索。
跟早上欢快的心情不同,祁白一直都无精打采的,时不时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她,许锦被他看得也委屈了,那事做不成,难道都是她的错?
没有父母媒人,没有聘礼喜宴,没有温柔小意,她的委屈跟谁说?
许锦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猛地甩开他手,转身往回走。
“阿锦!”祁白迅速抓回她手,顺便将明显生气的人搂到怀里。许锦心中有气,不肯给他抱,祁白知道她不高兴了,顿时忘了之前的不快,又抱又舔又晃尾巴讨好她,两人闹来闹去,不知不觉又恢复了欢声笑语。
“再敢随便跟我置气我就不理你了!”许锦伏在祁白背上,掐着他脸道。
祁白咧嘴笑,大步往前走。
两人在林中绕了小半个时辰,只碰到一些味道怪异的果子。许锦很是沮丧,难道这辈子就只能吃肉了?
念头刚落,一片枝桠忽然闯入眼帘,密密麻麻绿叶间,几颗葫芦大小的黄果子半隐半现,十分明显。
“那边那边!”许锦很兴奋,跳下地拉着祁白跑过去,到了树下仰头问他:“这个能吃吗?”目光期待,这可是她一路上看到的最养眼的果子。
祁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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