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关山镇上那个客栈的掌柜和店小二,他们果然是匪徒。
走了一圈二人看了个大概。
那名单上还有周漆,只是周漆没抓到,周漆狡猾,说是已经逃了,顾笙在派人追。
仇中溪和杜淳的尸体都放在了县衙,二人没有去看。
这种查案的事情,说不定还真得等张尧来,才能确认真相。
只是这一场风波下来,危机暂时算是解除了,其中曲折着实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不得不说,连年韵和宇文昊都有些懵了。
离开县牢回到客栈的时候,年韵的小脑袋感觉已经转不动了。
“我怎么感觉这事情看起来解决了,可是这其中的事情还是有点儿不对劲呢?”
年韵敲了敲小脑袋,宇文昊抬手攥住她的手,“别敲了,本来也不聪明,再敲就更笨了。”
“你说什么呢!”年韵怒了。
宇文昊沉了沉眸子,“好了,再过几日就是中秋,现下歙县内正热闹,你可想去逛逛。”
年韵才发现,歙县内灯火一片,看起来倒是有幽然之美,不同于关山镇的清寂,也和临淄的热闹不同,别有风情。
“今日发生的事情,让我觉着跟做梦一样。前两日,你告诉我这是匪县,我吓了一跳,现在事情就这样解决了?总觉着跟做梦一样……”年韵牵着宇文昊的手,“那阿方的仇是不是就这样报了?”
“仇中溪已死,方家的人尽数被抓,今日抓人的动静不小,明日去即墨村抬来那八百两银子,有了证据,就能确认罪名。劫官银,欺压百姓,确认罪名下来,方家,就是死罪。”宇文昊道。
“那八百两银子,可以做证据了?”年韵诧异。
宇文昊点头,“官银和私银有一个最大的区别,但凡拿到铸银司便可确认。”
“什么?”
“纯度不同。经过官府提纯的银子,纯度极高,而就算是赌坊洗过,但是赌坊不可能提出纯度那么高的银子。官银最终,都是会回到官府手中的,不可能在民间流转太久。”
官银出银,都是以锭出。
除去朝廷批号,或下发赏赐再无其他方式。
而朝廷下发的赏赐,都是有根源的,哪怕对方是要用,哪怕是要兑换成银票,最后官银都是会回到铸银司,换成民可用的暗银。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年韵恍然大悟。
“不是,我也是两日前才想到。”
正是去说服阿方娘到县衙告状的时候。
年韵扒拉着宇文昊的手,没注意他牵着自己停在了一家摊子前,还没回过神,头上便被插进了一根簪子,眨眨眼,伸手摸了摸,还没摸到,就被宇文昊抽了出来,放回了小摊上。
“成色不太好。”
年韵看了看,是一根粉色的蝴蝶簪子,颜色确实有些暗,样式是好几年前临淄时兴,在宫中的时候她有一根相似的,不过上面嵌着的宝石要比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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