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母后走时,皇兄也大病了一场。
当时他还哭了很久要见皇兄,父皇却并未让他见,后来皇兄病愈,欧阳成也离开了皇宫。
可也是那个时候开始,皇兄才经常以学业繁忙政务繁忙为由,逐渐与他疏远。
他和皇兄相差四岁,皇兄一贯聪慧,确实在课业上也无法同步,所以当时他不曾疑惑,但是今日容青说了容秉的这一番话后,顾浔不得不深思。
“备马,我要回墨城。”
半刻后,顾浔便开了口。
“那属下这就派人去告知大皇子。”
“不必了。”顾浔目光微沉,“直接备马。”
是,他是可以一句话都不说说失踪就失踪。
那么他也可以,一句话不说就离开。
这样,才算得上是抵平了。
顾浔走后不久,消息便传入了顾凛的营帐中。
顾凛捏了捏鼻翼,眼神里有些疲惫,容秉单膝跪地,“是属下的错,属下不该与容青争论。”
“罢了,他迟早也会知道的。”顾凛睁开眼,眼底平淡无波,“况且这不是什么大事。”
容秉担忧的抬头看着顾凛,“主子真的认为没有影响?”
“你可是有什么要说的?”顾凛直接问。
容秉想了一想,如实道。
“主子想听实话?”
“嗯。”
“属下认为,老主子说的,不一定是正确的。”容秉说完,急忙低头道,“是属下冒犯了。”
顾凛呼吸一滞。
“罢了,你下去吧。”
容秉抿紧了唇,面色迟疑,好一会儿才道,“属下告退,还请主子早些歇息,勿要伤了身子。”
明明是关心的话,听在顾凛的耳朵里却分外遥远。
他看了看营张上挂着的盔甲。
在这身盔甲披上之前。
他的父王曾语重心长的拍着他的肩膀道。
“这样很好,作为一个未来的帝王,就是要无所畏惧的去做任何事情。父王不认为这是病,反倒是一件好事……”
无所畏惧。
这不是病。
转眼间,齐国与吐谷浑开战,已有半年。
缅甸似乎听到了什么消息,心生退意,与齐国也并未死战,减缓了齐国的压力。
但是西南边防一退再退。
血奴实在是刁钻,让齐国将士折损了大半。
数月内,齐帝与文安王为了边防的事情,已经近半个月没有睡好一场安稳的觉。
吐谷浑放了大批血奴。
血奴的速度极快,且来势凶猛,齐军应对血奴极为艰难。
一开始根本没有任何法子。
哪怕是采取火攻,想要烧掉血奴。
可是血奴没有痛觉,哪怕是浑身上下着了酒和油,点燃了,它们也能在被烧成灰烬之前,冲进人群。
齐军对血奴束手无策时,国安郡主年清醒却是兵行险招亲自带了一批快马骑兵,面对吐谷浑送来的一批血奴,出其不意的反领着他们,冲向了吐谷浑的军营。
这批不人不鬼的血奴虽然是吐谷浑倒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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