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陶渺始终埋头在韩奕言的怀中,也不哭,安静地反常。马车晃晃悠悠,终于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京城。
“我?先送你回安国公府。”韩奕言抚了抚她的背。
陶渺慢悠悠直起身,掀开车帘往外探,也不知看了多久,她忽而提声向外喊道:“停车!”
“闻姑娘,还未到地方呢。”车夫无奈的声音透过车帘传进来。
“停车!我?让你停车。”
纵然陶渺语气强硬,但车夫只听命于韩奕言。
韩奕言望了眼窗外,知道陶渺是执拗地打定了主意绝不肯回头,低叹了一?声,吩咐道:“停车......”
马车这才缓缓而停,陶渺不管不顾地跳下车去。
眼前是一个朱红色的大门,两侧的石狮子张着血盆大口,庄严威武,陶渺几步跨上阶去,抄起那把沉重的鼓槌便砸在了正门旁那个偌大的皮鼓之上。
一?下接着一?下沉闷又洪亮的击鼓声,在京城府衙周遭回荡盘旋,惊了一?众飞鸟。
不多时,那扇紧闭的朱红色大门被打开一?条缝,从中走出一个小衙役,骂骂咧咧道:“谁啊,这个时候还吵吵嚷嚷的!”
陶渺放下手中的鼓槌,上前一?步,微抬下颌,声音坚定而响亮。
凭什么她的母亲死得那么惨,但那些害她的人却可以恣意潇洒地过了十余年,她已一?天都忍不了了!
“我?要告状,我?要以杀人之罪状告当今首辅林尧和其发妻戚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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