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静室时一把病骨,多年调养好是好了许多,却再也回不到如少年时那般。
他疯得厉害,此时无论做什么乔郁怕不是都要觉得合情合理,元簪笔生怕自己有丁点逾矩日后乔郁会后悔,对他身心皆无益。
乔郁能猜到他几分心思,却觉得好笑。
元簪笔显然被他那几声夫君兄长哥哥骗得不轻,饶是此刻仍觉得自己是夫是兄,做点什么都小心翼翼,真把乔郁当个小姑娘来哄。
乔郁弯了弯眼,倒也不非常想与元簪笔红浪翻腾一夜春风,却非常想见见那时元簪笔该是什么惊怒羞愤交加的表情,他坐起来,往后一仰,靠到元簪笔怀中,“元大人,若是陛下从此厌弃本相,朝中有些大人对本相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我若是失势,”他伸手,去摸元簪笔的脸,对方从善如流地低下头,任由他的手从脸颊摸到了耳垂,“元大人还娶不娶我?”
元簪笔思索片刻,乔郁都要以为他会不解风情地说不会,他却笑了,道:“先前乔相权势滔天,我难以攀附,若是乔相失势,我岂不是正好将藏入府中?”
乔郁大笑,拽着他的衣襟令他身子压得更低,而后碰了碰元簪笔的嘴唇,“那就多谢,夫君了。”
岂止现在?
当年乔郁被从静室救出后,元簪笔就将他留在后院,除却非走不可的公事,对乔郁可谓寸步不离,生怕有人对他不利,或者乔郁想不开自尽,元簪笔救他许是因为昔日感情,但现在想来,和金屋藏娇又有什么分别?
若不
是打扰突如其来,恐怕两人会一直腻歪下去。
寒潭在外面道:“大人,有客人到了。”
乔郁皱眉,小声嘟囔道:“这时候别说是客人,就是皇帝来了本相也不想见。”
元簪笔放开他,道:“既然乔相公务繁忙,我就先回去了。”
乔郁扬眉,不满道;“你若是现在改口说,你回的是本相的卧房,本相或许会原谅你一时失言。”元簪笔眨了眨眼道:“我亦有公务处理。”
乔郁紧紧地攥着元簪笔的衣服,“你一个闲职有什么公务?”
元簪笔无可奈何地笑了起来,“乔相。”
乔郁冷哼,松开了抓住元簪笔衣服的手,随便捞起发冠,戴了两下才发现自己实在不精于此道,他又打掉了元簪笔想要帮忙的手,就干脆粗粗拢起长发,拿方才缠在手上的腰带系头发,缎带细长飘逸,银灰色与青黑相称,在后面荡来荡去,为乔郁平添了几分生动。
元簪笔更无奈了,“乔相,你就让我这么出去吗?”
乔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元簪笔极少衣着散漫,失去了腰带的松散衣袍仍掩盖不住对方清峻的身形,他笑道:“这样出去怎么不好?哎呀,”他摇头晃脑,衣带飘到了肩上,他拿手捋了下,挑衅意味十足,“这是哪家风流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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