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问:“你的擦伤,上药了吗?”
恰行至一处茂密花木,乔瑾停下脚步,拂开花枝往路边让,恭敬示意对方先过,轻声答:“上药了,区区小伤,多谢公子关心。”
谢正钦却不动,他下巴一点,问:“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花?”
“这个……”乔瑾抬头看了半晌,老实答:“惭愧,奴婢不知。”
谢正钦莞尔,低沉浑厚的嗓音道:“此乃木槿。亏你还叫乔瑾。”
乔瑾愣了愣,脸微烫,下意识辩解:“可我的‘瑾’是王字旁的。”
“什么?”谢正钦诧异扭头。
糟了,古时根本没有王字旁!乔瑾懊恼一拍额头,改口称:“斜玉旁!”
谢正钦板着脸,威严训责:“你又犯了杜撰错字的毛病。”他悠闲自得,不时仰望明月,此前说不出的烦闷一扫而光。
乔瑾张了张嘴,有苦难言,继续搜寻玉簪。
片刻后,乔瑾忽然瞥见前方小径鹅卵石间闪烁一抹绿,她大喜,飞快上前雀跃道:“那个是不是簪子啊?”
然而,她提醒得晚了些,昂赏月的谢正钦一脚踩下去,随着几声轻响,玉簪裂成三段。
“哎呀,可惜了!”乔瑾很是惋惜,蹲地拾起。
谢府富甲一方,谢正钦瞥了瞥,随意道:“我踩的?你叫秋月去陈嬷嬷那儿挑个新的吧。”
好爽快,不愧是权贵公子!乔瑾感慨之余,左右看了看,落座一块假山石,她把碎玉放在掌心,全神贯注地摆弄着,嘀咕道:“秋月看见了,一定很心疼。”
谢正钦站定了,高大挺拔,严实挡住光,淡淡说:“碎玉有何用?扔了吧。”
“它并非无缘无故断裂,没昭示什么不吉利,可以留着的。”乔瑾喃喃自语:“我看看能否修补。”
“你会修补饰?”谢正钦颇为意外。
乔瑾随口答:“简单的会一点儿。”
不知不觉地靠近,谢正钦纳闷问:“你一个姑娘家,这又是谁教的?”
“家母,她酷爱钻研饰。”乔瑾一抬头,惊觉自己坐着、而公子站着!她立即想让座,但对方近在跟前,挡住了路。
谢正钦浑然不觉欠妥,难得闲暇游园,他慢条斯理说:“原来如此。但佩戴碎玉总不太好。”
“说得也是。”乔瑾独坐难安,情急之下拍了拍身侧石板,招呼道:“公子,您坐。”
谢正钦不假思索,大马金刀地坐下了。
如此一来,瘦长的假山石挤了两个人,一抬手,胳膊便相碰。
若被人瞧见主仆并坐,定会添油加醋地猜测议论。乔瑾匆匆起立,岂料尚未直起腰,辫子却被猛地向后一扯,头皮生疼!
“嘶~”乔瑾急忙坐下。
谢正钦扭头一看,了然告知:“你的辫子被蔷薇缠住了。”
“蔷薇?”乔瑾眉头紧皱,想反手解开却够不着,她索性团膝转了个身,一动弹,不慎越缠越紧,疼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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