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别开脸,本能地伸手一推,却被对方敏捷扣住!
“你——”乔瑾急了,仰脸气恼道:“放手!”
谢正钦挑挑眉,后退一步,但只松了左手,复又落座。他仍扣着乔瑾手腕,仔细端详。
乔瑾被拉到了椅子旁,不止手腕,脸颊脖颈也泛红,慌乱无措。
“这是怎么伤的?”谢正钦不满地指着白皙手背上的两道划痕。
肢体亲密接触,感觉既陌生又怪异,同时悸动人心。乔瑾无力思考,讷讷答:“王茂兴穷追不舍,逃跑时被树枝划伤的。”
谢正钦面露肃杀之色,心里又记下一笔账,嘱咐道:“老实待在府里,我自有安排,他这辈子休想再欺负你。”
“……是。”
乔瑾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央求道:“很晚了,公子安歇吧,请容奴婢告退。”
“唔。”谢正钦头也不抬,答应了,可仍未松手。
“那,那——”乔瑾反倒词穷了,被迫靠着椅子扶手,脸越来越烫,知觉分外敏锐,既感受到对方浓浓的怜悯之意,更有令其不敢细想的情愫。她窘迫羞臊,并不反感,只想尽离开,以让彼此冷静冷静。
良久
谢正钦克制地深吸口气,终于松手,提醒道:“回去擦点儿药。”
“是。”乔瑾脸红耳赤,一把抽回手,飞快藏在背后,一口气退到门边。
“跑什么?我又没不放你走。”谢正钦不自在地说。他起身,大高个子长腿一迈,极具威慑力,直吓得人跳到门外。
谢正钦只得止步,板着脸,佯怒告诫:“今后不准再自嘲‘狗腿子’!你若是狗腿子,那我是什么?”
“您是公子啊。”乔瑾站在红漆圆柱旁,亭亭玉立,心虚地说:“刚才那只是玩笑话,绝无讥讽您的意思,奴婢才不想做狗腿子呢,多难听。”
“那你想当什么?”谢正钦跨出门槛。
“乔瑾!”眼下,我什么也不奢求,只想摆脱奴籍,恢复自由身,设法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乔瑾脱口而出,扭头就跑,边跑边说:“奴婢告退,不打扰您歇息了。”语毕,她已绕过拐角,消失不见。
再三劝我歇息,却迟迟不铺床,甚至一溜烟跑了,没规没矩……
“哼。”谢正钦目送倩影远去,心情大好,自行安寝。
次日早膳后
张诚的父母接到消息,果然早早回府,专程求见张明玮。如此场合,外人皆识趣地退避。乔瑾等人跟着陈嬷嬷,精挑细选,细致打点谢正钦赶考的行装。
“吴氏给公子请安。”
“老奴见过三公子。”为表亲切,张金夫妇用了旧时称呼。
张明玮在家中行三、乃嫡幼子,他抬手虚扶,温和道:“起来吧。”
张金夫妇起身,朝阳投下,照得二人鬓角白闪银光。
“金子、小吴,你们都老了。”张明玮感慨万千,望着谢正钦,说:“你母亲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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