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问:“你看见他了?小公子究竟是不是我的种?”
李小姗也坐起,掩好衣襟,她分明一清二楚,却摇摇头,故意含糊答:“这几天大公子受伤,府里乱成一团,我趁机设法瞧了阿善两次,面对面地琢磨。但婴儿白白胖胖、五官尚未长开,暂时看不出什么。”说到此处,她白了一眼,嗤道:“倘若人人都能看出小公子模样像你,那还得了?大人岂容他活命?岂容夫人活命?”
“也对。”王茂兴信以为真,讪讪地喝了口酒。
李小姗内心五味杂陈,故作不在乎,斜睨问:“哼,你才睡了夫人几次?极可能不中的,凭什么猜小公子是你的种!”
“嘿嘿嘿,你不是一直不想听么?”
“你说不说?”
“好好,我说,我说。”王茂兴搁下酒葫芦,探身从炕尾柜子里翻出几个小瓷瓶,舔/舔唇,炫耀道:“当年元夫人还在世,大人金屋藏娇,小宅子里只有五六个下人,极易得手。我本来万万不敢的,但她实在太、太……哎哟,特别勾人!有一回,大人早上来、午后离开,你和厨娘外出采买,其余俩喝醉了,我便把这蒙汗药,”说着,他掂了掂其中一个瓷瓶,乐道:“兑在茶里哄她喝下了。”
李小姗嘲讽地弯起嘴角。
“那次,我足足弄了她一个时辰。”王茂兴越说越兴奋,满是怀念地透露:“后来嘛,就破罐子破摔了,我寻思着横竖已犯错,索性玩个痛快!”
李小姗纳闷问:“你简直下流无耻!但事后夫人就没一点儿感觉?”
“嘿嘿,看。”王茂兴得意洋洋,把若干瓷瓶朝前一递,解释答:“你当我傻啊?先,得确定大人弄过了才下手;其次,我从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抓痕。事后清理了再给她抹点儿药消肿——”
“拿开!恶心的玩意儿,你整天跟娼妓鬼混,脏死了,离我远点儿。”李小姗面露厌烦,抬手就要打翻瓷瓶。
王茂兴慌忙缩手,“别呀!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攒的好东西。”
李小姗端坐炕桌上,肃穆道:“许佩兰冷血绝情,我伺候她十几年,忠心耿耿,什么缺德事儿都帮着干,纵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她一当上‘谢夫人’,就彻底变了,平日动辄怒责骂,不仅药死我的孩子,还把我逐出府,丝毫不念旧情。”
“别伤心了,大事要紧。你在府里小心些,我时刻在此处接应,一得手,咱们就带着金银财宝远走高飞。”王茂兴野心勃勃。
李小姗忍辱负重,一心谋划报仇,她不仅怨恨许佩兰,同时也憎恶丈夫。她昂,语意森冷,阴恻恻道:“倘若阿善真是你的种,府里可就有戏看了,我等着看许佩兰身败名裂的那一天!”
王茂兴笑着点头。
“许佩兰活该,但阿荷是无辜的,你忒狠了。”李小姗叹了口气。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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