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嫌弃。”
“姑娘才是过谦了!”
金文辉肘撑茶几倾身,关切问:“经营饰十分麻烦,铺子弄好后,还得操心作坊,单原料就极难收集。金某冒昧问一句:不知你具体有何打算?”
乔瑾不答反问:“看样子,莫非公子有什么建议?不妨说出来听听。”
“好!姑娘果然是聪明人。”金文辉颇有信心,提议道:“你亲眼见过的,我家铺子后院就是作坊,好歹经营百年了,样样齐备,现养着十来个大小师傅、各有擅长的技艺,今天给他们一个花样,简单的两日内即可出炉。倘若咱们两家联手,你只需提供料钱和花样,我们愿意无偿帮忙烧制!”
乔瑾认真听完,笑了笑,一针见血地问:“无偿?听起来挺好的,省了许多麻烦。不过,到时烧制的饰盖谁家徽记?”
“这个嘛……”金文辉低头喝了口茶,见对方头脑清醒,他懊恼之余,随即状似慷慨地提出:“徽记没什么,你要多少就会给盖多少!如何?”
乔瑾缓缓提醒:“行有行规。按规矩,同行之间不得抄用饰样式,全凭徽记确定主人。金公子的提议想是出自好意,但为免搅乱规矩,请恕我不敢答应。”
金文辉笑意不减,游说道:“姑娘多虑了,以咱们的交情,只要事先约定清楚,便算联手了,怎能叫‘搅乱行规’?”
“可我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妥。”乔瑾语气和软,态度却坚决,岔开话题道:“唉,如今想想,我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因平日酷爱逛饰行,一时冲动之下,就决定也弄个铺子试试,直到真着手了,才觉艰难,很有些烦。”
金文辉倒不怀疑,笑着说:“姑娘背靠谢府,何须烦恼?不过……据我所知,谢氏一族并未经营饰,姑娘确实得自己操点儿心。”
“难免的。”乔瑾故意苦笑。
商谈半晌,金文辉起身道:“金某不请自来,多有打扰,此事请姑娘再考虑考虑,若同意,随时打人来告诉!”
乔瑾敷衍点点头。
“告辞。”
乔瑾原地不动,目送道:“慢走。”
她昨日便感觉小腹隐隐坠疼,腰酸乏力,越来越难受,突感不妙时,匆匆回房一看:果然,月事来了。
整理后,乔瑾歇不住,索性一头钻进作坊,忙碌烧制饰,炉火红旺,倒比房里暖和多了。
隆冬天黑得早,晚饭刚吃完,天就黑透了,风雪夜里伸手不见五指。
“肚子疼得厉害?”马婆子关切问。
乔瑾捧着手炉,脸色白,摇头道:“还行,就是累得很。”
王婆子埋头剥栗子吃,叹道:“你啊,素日晚睡早起的,太操劳了,气血不足,哪怕身子不舒服,也不肯歇一歇。”
马婆子一拍大腿,趁机劝道:“定是因为这儿太冷,姑娘身娇体弱,哪里禁得住?你若是肯回府,衣食住行样样上等,何必待在外头挨累受冷?”
乔瑾顺势坐直了,严肃道:“我正想和婶子们聊聊这件事。”
与此同时·围墙外
雪风似刀,夜色如墨。
王茂兴脸青,冻得瑟瑟抖,他仰脖灌了口烈酒,摸黑贴着墙根,悄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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