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谄媚地对着他笑了笑,“邰鸣东,鸣东,我的好二哥哥,昨天是我笨嘴拙舌说错了话,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她这样,就好像是偷油的小老鼠,小心翼翼,一双眼睛瞪得圆滚滚,又黑又亮,可爱至极。
他心中已经原谅了她一大半,却还是故意板着脸说:“你要是笨嘴拙舌,也说不出那么长一大段话来气我。”
她立刻低下头去,束手而立,乖乖巧巧地做出一副认错姿态:“我反思一晚,知道自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二哥,我是小狗,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看邰鸣东还是没有反应,她就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望着他恨不得摇一摇尾巴:“就是犯人,也有个缓刑机会。好二哥,你就给我个将功赎过的机会吧。”
她这样的乖巧,温言细语,是多难得才能有一次。
邰鸣东用力将自己的嘴角往下,免得被她看出,自己原来这样好敷衍,她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已经喜不自胜。
堂堂邰二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丢人现眼的时候?可人同人之间,本来就是一物降一物的。
他斟酌着时间,在她原形毕露之前问她:“你打算怎么将功赎过?”
她立刻眉开眼笑:“你下楼就知道了。”又叮嘱说,“一定记得刷牙。”
在她心里,他难道就是一个早上起来,脸也不洗牙也不刷的人?
邰鸣东差点被她气笑,半天才下楼,孟知葡早就等得急了,看到他来,却又笑道:“怎么还换了套衣服?”
他语调淡淡:“免得被你嫌弃。”
“哎呀,人家哪里敢嫌弃你。”孟知葡笑盈盈挽住他的手臂,“二哥,这边请。”
邰鸣东被她引着,走到后面小花园中。
这个时节,园中唯有万年青仍翠绿欲滴,空地上放着一张白色的小桌,桌上有托盘,托盘上却又盖着盖子。
孟知葡放开他的手,做个引领的手势:“请邰先生入座。”
等邰鸣东坐下,她也不卖关子,将餐盘盖掀开,露出下面小小一块奶油蛋糕。
蛋糕形状不圆不方,上面奶油抹得层层叠叠,又用果酱歪歪扭扭写着:祝二哥生日快乐。
邰鸣东看了一眼,便笑了:“是你自己做的?”
她在一旁得意洋洋,却又故作谦虚:“第一次做,不大熟练,二哥千万不要嫌弃。”
“你什么时候做的?”
“就今早。”她连忙撒娇着诉说自己的辛苦,“天还没亮就起来,李阿姨说你不爱吃甜的,也不爱吃巧克力口味,我又打发了好几盆奶油,就为了试试看,到底哪份的糖量最合适。”
她说得如数家珍,又和他详细讲了,用了哪些水果当做夹心。
邰鸣东眼尖,看到她手臂上红了一片,拉住她的腕子问:“这里是怎么弄的?”
她吐吐舌头:“不小心碰到烤盘,烫的。”
“上药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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