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庚以为是去演什么戏呢,结果闹了半天,白山说的“陪我演场戏去”,是让他陪在旁边看他演戏。
行吧。
白山知道莎乐美的布局,一楼和地下一楼是酒吧兼舞厅,二楼是单人包厢,三楼是私密性更强的空间。他带着唐庚先去二楼,在楼梯口被人拦下了。
服务生很有礼貌的向他们鞠了个躬,“先生,我们这里是不对外开放的!”
白山不是熟面孔,二楼的客人他都认得,料想眼前这二位是走错了。
“是你们金老板约我来。”白山半倚在楼梯扶手上,脸上带点笑,没个正形。
那服务生语塞,他没记得听说过今天老板约了人,要是随便来个人都说:“是你们金老板约我来”,他每个人都放上去,那他这饭碗还要不要端了?
“先生您贵姓?”服务生很谨慎的瞧着白山。
“白,”白山面上表情一派从容,“找个人上去问问你们老板就行了,我们就在这下面等着。”
“好的,您稍等!”服务生微微鞠躬。
金杭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头坐着,厚重的橡木办公桌对面是一列橡木柜,每一层架上都整齐的码放着他珍藏的好酒。
金杭虚虚看着他的橡木柜出神,他手上转着笔,脑子里正在过账本。
那批新货卖的很好,可是傍川那边的要价也忒高了。自己冒着风险赚下来的辛苦钱,偏偏要被那些吸血苍蝇分去一半,金杭心里膈应的慌,一点都不痛快。
可是傍川背后似乎是有新隆谭家在撑腰,胳膊拧不过大腿,金杭没这个胆量也没这个实力和谭新霁叫板,所以他就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还得要和傍川那边搞好了关系,巴望着等生意做熟了,那边能再让几分薄利出来。
毕竟他在这边开个舞厅也不容易,天天和些牛蛇鬼神打交道,伤脑筋。
金杭心里面正打着算盘,他办公室的门就被叩响了。
“谁?”金杭回过神来,把笔帽给盖上了,“进来吧!”
“老板,”有人走进来,弯腰鞠一躬,“楼下有位姓白的先生说您约了他来。”
“现在吗?”金杭眼睛微眯,“我没约过人啊。”
“你下去把他打发了吧,请他去舞厅喝两杯去。”金杭摆摆手。
但是姓白的先生?姓白的人本来就不太多,金杭在这边认识的姓白的人,统共不就那么一个么?是白山?
金杭一个激灵,他今天是惹了什么晦气了?
“等一下!”金杭叫住那个正要出门去把楼下客人打发了的手下,他无力的摆摆手,“把人请上来吧。”
“好久不见啊,金老板!”白山跟着金杭的手下走进来,脸上笑得挺好看。
“是啊!白哥好久不见!”金杭硬着头皮站起来和白山握手,他脸上笑得牵强,白山一来就准没好事儿,金杭巴不得从此往后再也不要见他。
唐庚听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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