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他有你惦记着。”
周昌茹点点头,抽了抽鼻子。
周昌柔也细细的听着。
“我在让你五哥好好的与他说道说道,必不会让他辞官不做的。”长乐并没有细说。
“公主,我不是贪图他的官身,是想着他寒窗苦读这么些年,好不容易中了进士,他有了官
身,他们江家现在在老家的日子都好过了很多。”周昌茹看着长乐说道。
长乐拍了拍周昌茹的手,点了点头。
这是周昌盛惹的祸,他把远景图画的太大又画的太长远,惹得江生起了反心了。
他们江家的仆役连院子里的一条板凳都不放过去改造,他江生面对要造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的巨船,如此名垂青史造福百姓的大事,他又岂会在乎工部的那一个小小官职。
还是周昌盛太蠢,游说江生用错了方法。
“笔墨去一趟言府,找林姐姐,让林姐姐打发个人去找一找五少爷,就说我有话忘了和五少
爷说,让五少爷回来一趟。”长乐吩咐道。
她们听雨斋无人可用,一两、二两、发财、惊雷跟着周昌盛出去了,她手里连个传话的人都
没有。
笔墨屈膝应是,赶紧去言府传话。
周昌茹这才放下了心,只要公主说没事,就肯定没事了。
“三姐姐,好好地,江大人怎么忽然要辞官了”周昌柔忽然问道。
周昌茹一想也是,赶紧将信重新打开了,和周昌柔一起看了一遍,也没有找到江生忽然辞官
的只言片语。
长乐就当没听见,低头慢慢喝着燕窝。
有些话有些事,她们这些小娘子,还是不知道的好。
周昌盛被林雄守在言府的暗卫带来的口信吓了一跳,怕长乐有什么急事,就又带着一众小厮随从,快马加鞭的回了听雨斋。
气喘吁吁的周昌盛听了长乐的话,苦笑一声,连汗都没有擦,热茶都没端上,转身就出门去找江生,收拾自己的烂摊子去了。
长乐不管他,依旧守在书房里,慢慢的将她印象中的铁皮船粗粗画了出来,几日后拿给周昌盛看。
周昌盛根据自己的设想,又做了一些改动后,才拿去给江生。
江生认识到自己在工部的重要性后,就派江家老仆带着草图回了涪陵,一月后,江家家主带着儿子们和门下弟子,由林雄安排,乔装打扮,开始在靠近通州边上一个叫海津镇的一家废弃船厂,打造大炎朝立国以来最大的一艘战船。
林雄豪气万千的纵马狂奔,想要仰天长啸,这样的壮举,这样的野心,这样的军事才能,居然出现在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身上,他这一双眼睛,当初看错了赵骏翔,这回险些看错了周昌盛。
林雄出过海,见过海匪们海船上携带的笨重的武器,也对海匪们宽阔的海船望而生畏。
这次,能在墨家亲传子弟的手里,将这艘携带火器、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远距离致胜的战船悄无声息的造出来,价值万万金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有了第一艘,就能造出第二艘、第三艘、第四艘。
林雄兴奋的扬着马鞭,就连周昌盛埋怨他没有尽力去寻公主舅舅的话都忘记了。
金枪奋力纵马追赶着,内心也狂跳不已。
五少爷说,等真正的大规模的开炉冶铁的时候,让他和金剑都来帮忙。
他们金家,最有灵性最有天分的铸剑大师,不是他也不是金刀,而是弟弟金剑。
弟弟能够参与到这样一场浩大的工程中,必定会高兴的,金家的手艺,也必然会在弟弟手上,重新绽放光彩。
长乐安静的待在内宅,如水底下的一颗全无菱角的石头。现在外面有周昌盛和言峰奔波,这三年,还不会有大的风浪,他们还有三年的准备时间。
周昌盛在快速的成长,处事越发的老练,写出的文章也越发的沉稳,内功心法也渐渐入了门。
言峰也在如饥似渴的吸收着营养和学识,经常和无论、周昌盛出去,见见世面,看看人心,他的一颗心既柔软又坚强。
周昌荣在军营里有了小小的威望,勇毅侯府世子从小受的教育让他在一干兵痞中渐渐脱颖而出,慢慢成为了唐将军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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