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啊,和你师父似的,神秘、身怀无限可能……教人羡艳。没想到你们的性格也有相仿的地方。”
她的话成功激起许冬的好奇,“哦?长老能否详说一下我师父?”
师父说过,他们师徒属一类人,最直观的就是她有星辰之力,许冬能解构重塑。
这些不足为外人道也,但许冬好奇像燕馨元一般的大佬怎么看待他们。
哪怕她的话,是出于感觉的成分居多。
燕馨元应许冬的请求,思忖少顷,沉声道:“你师父,最显著的就是她的心态。你可能没感觉……想象不到一个内心无所畏惧的强人有什么厉害之处,但只要你见的人多了,你会发现你师父那般心态的人物,仅存在于理论中才对!”
“你不妨想想,什么人会无畏无惧?胆大泼天的?还是抛却生死的?”
燕馨元说着面露向往之色:“你师父是真正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与我~与梓门任何一个长老都不同。她强到足以以不变应万变,诡计阴谋在她面前,都是没用的……”
开始许冬还惊讶于燕馨元的灵透,后边儿一寻思,师父那天和他说的只是她的修行天赋。
人家又不是傻子,凭什么不能举一反三,把事往深远了想?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你说这些吗?”
许冬天真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说的这些话,从未得到过证实,说给你,我就可以通过你的反应判断猜想的正确与否。”
我丢!!
好好说个话,搞这些歪道道,有意思吗?
燕馨元举袖遮面,讳莫如深地笑道:“作为一个少年人,你大可不装老成,我觉得我们都坦率些,相处起来会少走许多弯路。”
还“少年人”……你直接说我小得了。
在这个人均寿命四百岁的世界,诚然两世合计活了三十余年的许冬依旧是个少年。
但衡量一个少年是不是男人的准则是外在的东西吗?
显然不是。
许冬有他说不出口的骄傲,包管治得了怨妇,降得了妖女。
“我几度试探,你都不妨备于我……”燕馨元望向远方,“这点我看好。”
“不止如此……长老,您要知道,男人不都是一丘之貉。正如师父百年收一徒,不偏不倚是弟子,个中缘由可不简单。”
“呵~”
才要就许冬是“孩子心性”一事再说两句,燕馨元感知到右前方有条森蚺在趋近。
眼瞅那畜生越来越近,燕馨元几步走到许冬前边,凤仪玉立地站定。
“簌簌——”
月影中,苍郁的高大灌木出现不合理的骚动声。
许冬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森蚺已经张着血盆大口扑了出来。
水桶粗细,凌空跃起,獠牙透着骨质白,好不凶猛。
结果下一刻,它就被燕馨元用莫名的高阶功法制服,掐掉了脑袋。
成为一根在地上扭动的,硕大的死尸。
这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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