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顿了会,叹声道:“只怪庭深他娘死得早,这孩子从小跟着我命苦,人生大事我也有公务在身,前去不得……”
“诶诶诶——大儿,你莫要在我面前诉苦,赚取眼泪,这招不管用。”
萧鹤尧……
老太君瞧也不瞧他一眼,只打了个哈欠道:“你要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我这可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老咯,老骨头不行咯……”
萧鹤尧……
就这样被赶出来了。
萧鹤尧回到屋子后,站在书桌前来回走了好几趟,眉心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最终回到书桌前,拿了纸张开始写回信,几次提笔几次不知如何下笔,如此反复数下,最终将笔墨扔在了一旁,一拳猛地砸在了书桌之上。
什么劳什子的皇帝!
什么劳什子的昌松齐王!
你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为什么偏偏要拉上他,搞得他想去漠北参加儿子儿媳的婚礼都无法,他气得一张脸色铁青,真想撂摊子不干了!
萧鹤尧气归气得牙痒,还是叫来了秦山。
深更半夜的秦山还以为齐王又进攻了,谁想到被萧鹤尧喊去府中喝酒。
秦山到的时候,萧鹤尧已经喝了好几轮了,脸颊微微泛着红,双眸倒是晶亮,见秦山过来,喉间溢出淡淡的低笑,朝着他招手道:“我等你很久了,你怎的这会才来,先自罚两杯…”
秦山自信坐到萧鹤尧的对面,端起酒杯说道:“你是有什么事啊,叫我过来吃酒?”
萧鹤尧明显心情愉悦,唇角勾起压也压不住笑意,“怎么,没什么事就不能叫你吃酒?”
秦山扬起脸,一口闷了个干净。
萧鹤尧唇角掀起,“倒是有件可喜之事。”
“哦?”秦山斟酒的动作一顿,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叫我猜猜。”他将酒杯斟满,才缓缓道来,“今日晚上归来之时,齐王也无退兵迹象,这喜事定是与战场无关…你近日除去前往北凉城墙外,便是回到家中,家中又与往日一般,怕是也无喜事……这喜事……”
他眉梢一扬,“该是边境传来好消息?”
他说完又立即反驳,“不对,边境要打胜仗怕是不易。这样一想,我倒是真想不出有什么喜事…”
萧鹤尧轻轻一笑,拿着酒杯与他轻轻碰了一杯,然后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说:“我啊…要做爷爷了。”
秦山愣了下,随即展颜笑起来,又将酒杯朝着他敬了敬酒,“郡公,恭喜。”
萧鹤尧无声点了点头,将酒一仰而尽。
两人对酌了几杯,秦山又看了眼萧鹤尧的神情,“看你的样子,似乎有烦恼。”
“……”
“这个可以叫我猜猜。”
“……”萧鹤尧也不急,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想回漠北吧?”
“是,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现下北凉内政不稳,皇帝和诸侯之间的关系紧张,我被皇帝任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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