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温情郑重点头,“弟妹放心将学子交给我,我必将好好育人。”
温情轻轻一笑,“恩,我和庭深相信你。”
萧庭贺又朝着温情点了点头,步子与刚刚相比,更坚定的离去。
…
…
另一边。
萧庭深带着李勤佑去厢房转了一圈。
厢房久不住人,虽说打扫了一遍,但总有股味道。
萧庭深着人在墙角点了清香,囱都开着,这样到下午那股子味道便会散去。
李勤佑在厢房里走动了两圈,找了张位置坐下,立即有人送上茶水来,不似北凉的浓茶,是清香的桂花茶,吃在嘴里没什么味道,不过,他贪恋地多喝了两杯。
萧庭深不动声色地将这些看在眼里,幽邃不明的眸子如外头缓缓落下的晚霞,变得深谙,状若无意地问道:“皇上,刚刚听底下人说起,您想在坞堡上转上一圈?”
萧庭深说这话时语气淡淡,但李勤佑却听出了语气里的不满。
李勤佑喉间溢出一道轻笑,眉宇间竟然跃上一丝丝宠溺,嘴里嘀咕了一句,“她倒是与从前没什么两样,一不如意就喜欢告状。“
李勤佑说完这句,俊颜上的表情又透着几分落寞,只是这次是给另一个男人告状,而不是他……
李勤佑的表情全数落入萧庭深的眼中,就是那句似有似无的嘀咕都被萧庭深听到了耳里。
萧庭深一张脸倏地黑了个彻底。
‘与从前没什么两样’透露了太多讯息!是什么意思?
李勤佑很早就认得了他家小妻子?
萧庭深将从认识温情开始,所有的事情在脑袋里过了一遍,还记得他被下药从她床上醒来时的情景,她并没有惊慌失措,甚至愿意以治腿为由引起他的注意,将命运与他绑定,而恰恰在他要提亲时,李勤佑突然来了…
他那时虽然对内宅之事并不算关心,但也知道李勤佑为了拉拢群臣,正在物色王妃,听说是看中了永安侯府的嫡姑娘,先帝的容妃也在极力撮合,可不知为何,后来提亲的对象居然成了温情。
而温情知晓后,立马从嵇四那儿得了假死药,紧接着便跟着他来到了漠北…
就是死也不愿意和李勤佑在一起……
这样的决心,是不是也间接说明了温情是认得李勤佑的。
现在再看李勤佑的态度……
从前他们之间一定是发生过了什么……
否则,对一个陌生人,为何就是死也要逃离呢?
萧庭深细细将其中的关节想通了一遍,心中更是大定,一个死也要逃离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更何况现下他们成亲已成定局。
萧庭深唇角挂上意味不明的笑意,“皇上说的当不是家妻吧。”
萧庭深说‘家妻’时故意加重了语气,又道:“家妻十分独立,之前臣在外征战,几月无法相见也是有的,家妻一人顶起整个坞堡,坞堡之上曾被恶奴霸占,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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