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仆里我能信几个?”
这也是他有母亲申骊歌留下来的月氏陪嫁,尤其有苏史那,根本不愁没有人手好用,对宁家世仆既然不信任,索性就冷落一边。不然,他也只能慢慢的磨着,与大房抢人心。
宁摇碧道,“话说远了,我是说,父亲若是那等会去大房安排眼线的人,也不至于连自己枕边人变了心都不知道了。我倒是动过这个念头,但我手里可信的都是月氏人或昆仑奴,无论肌肤还是眼眸都迥然于咱们凉人,想混进大房也没门的。”
卓昭节道:“既然如此,那我据实与皇后娘娘禀告好了。”
宁摇碧沉吟片刻,道:“你这么做也好,我与你说一句,明儿个上朝时,父亲会递折子说到今儿个的事情,求圣人为咱们家做主。你见到皇后娘娘,不妨先哭诉一番咱们家今儿个受到的委屈。”
“……”卓昭节叹道,“亏得十娘昨儿个回门,不然这委屈我还真不好说。”
宁瑞澄和宁瑞婉姐妹在大门外是又哭又闹了半晌,但卓昭节出去之后,又骂又打——还端着恩人的架子,这样还要觉得委屈,的确有点为难了。
但好在昨儿个是宁娴容回门,完全可以从这儿入手嘛!
两人又说了几句家事,渐渐困了,遂依偎着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卓昭节先行起身,她一动,宁摇碧立刻也醒了,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哑声道:“辰光还早,左右你又不是进宫去请安的,晚点好了。”
“收拾着也差不多了。”卓昭节推了推他手臂,却是推之不动,只好无可奈何的俯身在宁摇碧颊上吻了又吻,又任他上下其手半晌,这才得以脱身。
她下榻后轻声抱怨,“说好了我今儿个进宫的,你还要这样!”
宁摇碧就在帐子里调笑:“怎么样呢?”
“不跟你说了。”卓昭节轻啐他一口,自己穿好了中衣,这才叫进人伺候。
梳洗毕,她又去安置一双子女的屋子里看了两个孩子。宁夷旷和宁夷徽身子骨儿都极健壮,侯府请的乳母又都是千挑万选过的,奶.水充足,厨房里更是每日变着法子给乳母补身体——现下两个孩子当真是一天一个样儿,越长眉眼越开,那两张看着一般无二的精致小脸就越叫人看得舍不得转开眼。
卓昭节守在摇篮前好半晌,被冒姑再三提醒了今儿个还有事情,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她轻车简从的出了侯府,绕过十六王宅,到得丹凤大街,过广场,至宫门,门口侍卫认得雍城侯世子妇的车驾——晓得这位深得皇后、太子妃欢心,出入宫闱,若非特别时候,这一年来是根本不必禀告的,自是忙不迭的放行。
有几个年轻的侍卫许是听说过这位年轻的世子妇乃是长安第一美人的传言,好奇的张大眼睛看着马车,试图一窥美人风仪。可惜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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