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令狐行捂着通红的脸庞,嗫嚅着唇说不出话,他不明白李淳风为何会打他。
“真是畜生把衣服系好,不知廉耻!”
李淳风一向清高孤傲,不屑于世俗,眼见令狐行如此衣衫不整,痛心不已,只觉得教出一个如此不肖徒子,心中怒火中烧,竟然控制不住情绪。
“爹爹……孩儿未曾……”
“莫姑娘对你这么好,又是名门正派,剑宗正统,可你如何偏偏要痴迷于这……妖女?”
“爹爹玉和娘亲长得一模一样,如果小玉是妖女,那爹爹何尝又不是一样?”
令狐行急忙系好道袍身前的襟带,走到李淳风面前执拗辩解。
“你——”
李淳风又高高扬起了手,可看令狐行一脸执着沉迷的神色,眼中写满对那女子的痴迷和爱慕,坚定而单纯,不由得又叹了口气,垂下手来:“枉我以神算松鹤子自居,可算了这么多年,还是未能避得过这一劫。”
“孩儿,你知不知道为父为何不要你接近这女子,还要你在你娘面前誓,绝不能对这女子存半点爱慕之心,是何缘故吗?”
令狐行摇了摇头,看着一反常态的爹爹。
“你随为父自幼学艺,可知何为火凤金龙卦?”
“五行八卦,相生相克,金木水火土,金克木,木克土,水克火,火克金,火为烈焰之物,能熔掉一切,唯水不能,火焰熊熊,就连黄金也会被熔为灰烬,变为尘土,故而金也生土。”
李淳风点点头,道:“自古以来,龙凤本是绝配,可一旦火相一旦遇上金相,就会灼噬对方,不留一点痕迹。”说完,他双眼炯炯有神,看向令狐行,就如同那犀利的眼神中,有一柄利剑向令狐行刺来。
“爹爹的意思是……”
难道我和小玉便是依了这卦象……
不可能,不可能……
我和小玉怎能不可在一起?
他摇着头,看了一眼一旁昏睡中的赵小玉,那浓密如帘卷的修长黑睫毛,微微上翘着,更衬得芙蓉面如雪肌肤托红玉,看得他一阵耳热心跳,转过脸来却见爹爹一脸阴沉,深知适才那番话,爹爹绝不会说谎。
可真的就不能和小玉在一起了吗?
不能了吗?
“爹爹——”
心中万般不舍,六神无主,扑通一声,跪在李淳风的脚边,难以置信地摇晃着脑袋,找不到头绪。
松鹤子的占卜问卦,和赵小玉之前的神灵馆相较起来,可谓有天壤之别,他若说今日城中王大户的小儿子丑时会给大虫吊走,那就真的会如此,而且,绝不会到寅时,也真真是被大虫叼走。
就算如今城中离山林渐远,可能根本不会有大虫出现,可还是会生,不差分毫。
李淳风——毕竟是大唐太史令,过去就常常伴在太宗身边,为国事占卜,这些芝麻蒜皮之事,就更如大刀削面,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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