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婆神神秘秘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还不知道吧?昨晚上老爷把香草给睡了!”
啥?
贝初夏懵,好像有点没听清楚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哎呀,我就知道你不信,不过这事儿可是真的。”
鱼婆自顾自说着,“我来的时候,一路上听见好多丫鬟都在议论这件事。府里和我一个关系还不错的姐妹告诉我,就昨晚在夫人的凤鸣榭发生的。”
贝初夏脑子里转了转,过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一出狗血剧。
显然这件事发生的很意外。
“在凤鸣榭发生的?难道是秦夫人默许的?”
鱼婆撇嘴,“你觉得可能吗?老爷可是她的男人,夫人虽然表面大度,为他连续纳妾。但也是为了保住地位为秦家多多开枝散叶,不得已才为之。就像你认为的,哪个女人会容忍自己的男人朝三暮四?还不都是被社会给逼得!”
“若说这是秦夫人提前安排好的,打死我都不信。”
贝初夏听她这么一说似乎明白了,“难道是香草主动的?”
鱼婆咧嘴笑了,“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旁的不说,但就我的经验来看,十有八九是香草早就打算走这步棋却苦于没有机会。听说秦老爷昨晚喝醉了,她不过是借机发挥想撇清自己而已。”
“如此一来她就变成了无辜,反倒秦老爷会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觉得她是受害者,或许就直接把她收房也不一定。”
鱼婆分析地头头是道,“不过最后怎样,还得看夫人怎么安排。”
贝初夏这时突然想起春梨的异样。
她变化这么大,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那秦夫人身边,现在就只有春梨一个人在忙里忙外?”她问。
“那可不是咋地。”鱼婆撇嘴,又神神秘秘趴到她耳根:“我听说香草破了身子之后,一直在床上躺着,就没下过地,嘴里唉唉吆吆不停咋呼那地方疼,把老爷心疼的不行,哪肯让她下地?更别说干活了。”
香草本就细皮嫩肉,如花似玉年方十六。
而秦老爷向来风流,已经许久没有碰过这么嫩的小妞,怕是当时心里头欢喜的紧。
只是碍于秦夫人的颜面,表面不敢太放肆罢了。
所以春梨一身的异样,就是因为香草。
贝初夏还记得前不久,秦夫人因为秦淮和秦老爷闹别扭,最后许诺为秦老爷纳两房妾,这事才算作罢。
通常普通的大户人家,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是可以被老爷收为同房的。
但是这么久秦夫人都没开这个口,很明显没这个打算。
如今香草指望不上秦夫人,只好早先一步替自己打算。
春梨年纪也不小,整天跟在秦夫人身边忙忙碌碌,对自己的婚姻大事有心也无力。
她本就和香草不对路,现在香草虽然被老牛吃嫩草,可好歹木已成舟离主子更进一步。
反观她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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